被其他來算卦的圍住,向她打聽了好久,才肯放她走下了天橋。
張乙心中也很高興,今天的第一卦就賺了幾百,而且這還僅僅是個首付,後面還牽著一個大頭兒在等著給他送錢。別的不說,就衝那個“愛馬仕”便能猜出後面這個大頭兒的實力。這次說不定真的要大發一筆啦。
心情好感覺也好,接下來的九個人他都順利的打發了。還破例多看了兩個人,畢竟看相比其他的方法簡單,估計多看兩個還不至於招來同行的非議。
把今天沒排的都預約好,這些人才都滿懷希望的走了。張乙再次陷入了無事可做的局面,在橋轉了幾圈,發現其他同行的生意實在有點冷清,他在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他剛來的那天,橋的人幾乎都有生意,可是今天再看,除了幾個歲數的,其他人都只能靠在橋欄杆曬太陽,還有一些人乾脆換了地方。
幾圈轉下來,張乙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他今天沒見到董忠。以董先生的本事來說,就算其他人沒生意,他還是應該能混下去的。可是為什麼他也沒來呢?
可能是家裡的事還沒處理完,自己想了一個答案之後,他便覺得更沒意思,連個聊天的人都找不到。
百無聊賴之下,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閉目打起坐來。不過今天可不敢像昨天那樣肆無忌憚了,而是控制著將天地精華慢慢的吸入自己體內。雖然感覺沒有昨天爽,但是比起以前的汲取速度還是快了很多。
今天他也沒敢將六識關閉,一邊練功,一邊時刻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不過周圍都很平靜,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如此修煉了兩個小時,眼看已經到了中午,張乙收功起身,舉步走下天橋,又進到了這兩天每天光顧的小餐館。
剛剛進入餐館,服務員便客氣的迎了來,嘴裡說道:“黑衫先生,您可來啦。那邊的“松濤”雅座裡有兩位先生等您半天了呢,你趕緊跟我過來。”
張乙有些納悶,找我為什麼不直接去橋面呢,非要跑到這裡等半天?帶著滿腹疑惑,張乙跟著服務員來到了“松濤”雅間。
進門一看,有兩位老者正坐在裡面,雖說是兩個老者,但是他們的年齡差距還是有一段差距的。其中一個看去五十幾歲的模樣,而另一個則是須發皆白,很難從外貌分辨出他的年齡。
兩位老者見他們進來,其中五十多歲的老者對服務員道:“你先出去,我們一會點菜的時候叫你,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來打攪了。”
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雅間。
見服務員走了,兩位老者同時起身離座,恭恭敬敬的向張乙拜了下去,口中說道:“屬下參見掌教。”
張乙心中先是一驚,然後馬想起了董忠的話,知道眼前的這兩位裡,肯定有一位是師叔“至陽子”了。
事情明擺著,五十多歲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師叔。張乙忙將二人扶起之後,也向著那鬚髮皆白的老者拜了下去,口中說道:“晚輩參見至陽子師叔。”
那老者嚇得趕忙伸手拉住張乙,口中連聲說著:“錯了錯了,我是你的師兄,這位才是我的師傅“至陽子”。師弟你弄錯啦。”
張乙臉一紅,知道自己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連忙轉身向著真正的至陽子拜了下去。
至陽子也連忙攙扶張乙,說道:“掌教切莫如此,雖然我是你的師叔,但是純陽有純陽的規矩,您現在貴為掌教,豈可向門下跪拜?咱們不要壞了純陽門規才好。”
張乙知道師叔說的是實情,也就不再堅持,起身坐到了桌邊,下打量起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者。
至陽子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這是我的二徒弟,名叫薛青山,大家都管他叫青山道人。您可以叫他老薛,或者薛師兄。”
張乙點頭應是,然後問道:“這位薛師兄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