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需要10分鐘的時間,不禁焦急的看向了胡靜和師兄,也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再堅持10分鐘。
胡靜雖然拉著葛胖子很吃力,但是她扒住的石臺邊緣雕刻著花紋,此時正好可以借力,比光滑的石頭要省力很多。她抬頭對張乙說道:“我這裡還好,如果不出意外,堅持10分鐘沒有問題。”
葛胖子的半個身體已經在漩渦之中,他此刻可沒胡靜那麼樂觀。在臉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現在這樣全力施為化解吸力,需要耗費很多的真氣,恐怕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如果一會你覺得我身體太沉,拉不住我了的話,就鬆開手,總比咱們兩個一起被捲進去的好。”
胡靜知道現在這樣的局面都是她造成的,豈肯讓葛胖子去送死,堅決的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說什麼也不會鬆開手的。”
葛胖子搖搖頭嘆道:“我們掌教有你這樣重情義的姑娘留在身邊,我就安心多了。如果你身邊還有像你這樣的好姑娘,就介紹一個給我的徒弟,我可不想讓他像我一樣,打了一輩子光棍。”
張乙聽出師兄的語氣裡有安排後事的意思,出言安慰道:“師兄,悔兒的終身大事我會記在心的。你現在不要再說話了,免得將真氣渙散掉。只要再多堅持一會,我們就會有辦法拉你出來的,你可千萬不能喪失鬥志,一定要等到喝徒弟的喜酒。”
葛胖子聽了張乙的話,心中也向往起來。他聽話的閉嘴不再說話,大家也都陷入了沉寂。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譚悔來還在閉目運功化解著釘地符。胡靜扒在石臺的手已經因為太用力而變得煞白,但是她依舊沒有放棄,仍然努力的抓著石頭的雕紋。
可是葛胖子的情形依舊不妙,他的真氣開始逐漸的接續不,身體一點一點的變得重了起來。胡靜本來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如今想要拉住葛胖子變重的身體更是困難,就當胡靜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她扒住的石頭雕紋突然動了起來。
胡靜只覺得那個雕紋隨著她的手移動了半尺,然後又停止不動。不過就在雕紋動過之後,她就聽到了石臺下面傳出了隆隆的聲音。
隨著那個奇怪的聲音響起,大家就覺得身的吸力也隨之減小,那個巨大的漩渦也跟著萎縮了起來。四周那些用來佈陣的小漩渦逐步消失不見了。
就當譚悔來徹底化解了釘地符睜開眼睛的時候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已經發生了變化。巨大的漩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高的石柱,而且石柱還在慢慢的向升起。石柱的頂端便是方才那個石臺,不過中間的黑洞部分已經被一個巨大的石雕所代替。葛胖子和胡靜正趴在石臺休息,胡靜顯然是累壞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葛胖子的情況更加糟糕,由於方才真氣消耗過多,他現在看去精神萎靡,臉現出了淡金色。張乙明白,出現這樣的症狀說明師兄受了極重的內傷,需要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才能好轉。
譚悔來見師父受傷,忙不迭的鬆開了拉著直子的手,朝著師父的方向遊了過去。張乙見到師兄雖然受傷極重,但還在勉強施法維持著避水訣,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受傷更重,也趕緊拉著直子向他們游去。
來到了葛胖子身邊,張乙和譚悔來一人抓住了他的一隻手,然後把自身的真氣向他傳了過去。葛胖子得到了他二人的真氣後,勉力的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他們二人笑道:“咱們真是出師不利呀,還沒見到黑血人蛟我便受傷了。不過經此一陣,倒是讓我察覺到了,那個黑血人蛟並非咱們想象的那麼可怕,他布的陣法全都依賴前人留下的機關。咱們都知道,就算用機關佈陣,也需要在陣法設定防護,而且機關越高明,防護越耗費功力。現在這個黑血人蛟未在機關設定半點防護,說明他的功力不但無法佈置這麼大的陣法,就連給陣法加防護也辦不到。據我推算,他的功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