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比較特別的異性,往往會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你認為她把你當成一個混蛋,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但是你大概不會知道,她每天睡眠之前,一般都會想到你,嗯,就是這樣……”
“這樣?”巫師的表情更加古怪。
“如果閣下沒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我想菲娜會用另一種態度來面對你。”長老再次嘆了口氣:“她最不滿的其實就是這一點。”
潘尼的嘴角開始抽搐。
“我會嘗試勸慰她,或許今天這樣安排就是一個失誤,她太傷心了。”安森菲雅轉過頭去,忽又扭回半邊臉,一隻眼睛看著巫師:“不過迪塞爾先生,我也希望你能夠好好思考,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菲娜,她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我想不會太短,以後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雖然我願意考慮你的感受,但更不希望菲娜因為我的工作而受到傷害。”
她拉上了大門。
巫師佇立了片刻,搖了搖頭,片刻之後,將視線轉向院子東側,他施展飛行術,跳躍過去,一直到了府邸之外的海岸邊,落在一艘船上,潛行到了一間艙室之旁,悄悄探查了一陣裡面的情況,然後就開啟門走了進去,在艙室中人警覺的注視下露出真容。
休斯看見自己的老朋友出現在自己艙室裡,非常驚異。
“看來你來到這裡的目的有些隱秘啊,休斯。”潘尼坐在了桌旁:“連隨從都不帶一個。”
“確實,是一個秘密行動。”休斯起身,從床底下掏出一套茶具,擺在桌上:“你真是嚇了我一條,哦,叫你摩爾吧,你竟然會去做丹林頓家的女婿,這可不利於你的隱藏。”
“我隱藏的時間不會太久了,休斯。”巫師笑著搖了搖頭:“不然我在宴會上根本就不會現身見你。”
“這樣?”休斯挑了挑眉毛,心中暗自驚異,不過卻沒有感到過於意外。
因為在宴席上他就知道,這個老朋友的奧術力量已經達到了他難以測度的境域,不過面對潘尼有點狂妄的語言,他仍是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老朋友,雖然我大概能明白你的自信從何而來,但是你要清楚,你在國內的仇敵力量大得驚人。”
言下之意是巫師想要報仇還沒那麼簡單。
潘尼微笑著搖了下頭:“其實,我正想詢問一下國內的局勢,那兩位仍然把持著大局?”
“是的,杜克蘇斯瑞姆已經被他們擠到了西面沿海地區,其他幾位首席或是隱蔽,或是表態支援,現在塞爾的權力還握在那兩位的手裡面。”休斯樂於為潘尼解釋國中局勢:“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權力越來越大,但是膽子卻好像越來越小一樣,長時間隱藏在自己的巢穴之中,已經很少出現在國內的各種公眾場合上了。”
潘尼暗自點頭,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追不到他,奈維隆和勞佐瑞爾自然明白,他們隨時可能遇到方法論被針對襲擊的危險,這種情況下,深居簡出才是明智之舉。
他目光變幻,暗自琢磨。
隨著法力和勢力日漸強大,巫師已經漸漸察覺到,距離返回國內的時機越加接近了,然而他需要一個合適的切入口——他不可能帶著一群手下光明正大地攻入塞爾剷除仇敵,這無異於自殺。
他必須知道,塞爾國內,有哪些條件是他可以利用的。
“不過摩爾,我想我幫不了你什麼。”休斯喝了口茶,面色變得有些猶豫:“國內局勢混亂,連我的父親都已經長留在了租界,和國內之間只存在著一般的聯絡了。”
巫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休斯這樣的想法並不過分,從道義角度來看,潘尼當然不能為了報仇把他拖進去。
他來到這裡,更大的目的是再次刺探一下這位老友的態度,進而詢問一下國內的局勢。
塞爾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