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就和我的父親一樣。”奧森的眼睛亮了起來。
“你父親?”潘尼皺起了眉頭:“你父親是一位巫師?”
“是的。”婦人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雖然長相不是非常美豔,但是長久鍛煉出來的身軀線條卻是非同小可,很吸引人的眼球,稱得上是一個有風韻的婦人,兩片醇厚的紅唇讓這股風韻更加突出,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是一個十歲大男孩的母親。
但是潘尼現在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情,因此也就沒有多看,接受著這個名叫桑娜的母親的謝意,一面談論著一些話題。
“哦,其實我和他的父親已經分開很長時間了,原本還不想讓他知道,但是奧森已經十歲了,我想作為孩子,他應該知道自己父親的長相,所以帶他來西門找他。”桑娜撫摩著小男孩的腦袋,嘴角露出微笑:“看起來先生不是西門人,如果是的話,或許我可以向你詢問一下訊息。”
潘尼表情有些怪異:“這個……你不知道你的丈夫的下落?”
“他不是我的丈夫,只是我十年前外出冒險的一個同伴而已。”桑娜眉頭蹙了蹙:“一個很有情趣的中年人,和大多數巫師不同,唔,該死的,他當時竟然還用化名騙我,害得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確切住處,順著蛛絲馬跡捕風捉影找到這裡,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潘尼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是幫不上忙了,而他也不想多管閒事。
但他也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不知道對方名字,還能堅持尋找這麼多年,實在是不太容易。
“一定能找到的,我還要向他學習魔法,要知道,可是有不少的巫師看中過我呢。”奧森抬著腦袋說道。
“你一定能夠找到他的。”潘尼笑了笑,摸摸男孩的腦袋,寒暄一陣,就在桑娜和奧森感激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座商行。
巫師回到了法師塔,在奈菲絲遮遮掩掩的敘述中得知了發生的事情,皺眉看了那死相慘不忍睹的屍首半晌,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只是吩咐學徒們把這具屍首埋掉。
“奈菲絲,你又自作主張了。”吩咐學徒散去,他皺眉則揹著低頭咬著手指的小女孩:“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做這種事情?至少你應該和我商量一下。”
“您一定不會殺死他的,不是麼?”奈菲絲的聲音起初細不可聞:“他能夠害大人一次,就能夠害第二次,而且留在這些學徒之中,以後還會弄出更大的事情,是一個不穩定因素。”
她說話聲調漸漸沉穩,抬起了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何況這次死掉的這個學徒也是那個傢伙的同黨,吃裡扒外,一點也不值得可惜,死了更好。”
巫師皺眉看著這一張小臉,感到上面那股寒氣怎麼看都不順眼,對旁邊看熱鬧的黑武士招了招手。
“唔?你的教育水平看起來不怎麼樣。”蘭妮調笑著走了過來,將小女孩摟進懷抱:“連這個調皮的小寶貝都教訓不了,要不要我幫你打她的小屁股?”
聽到這句話,奈菲絲臉上的殺伐決斷立刻變成了可憐兮兮,讓潘尼更加無語,原本就沒有多少的惱怒就煙消雲散了。
“這個……我不在的時候,看好她。吩咐所有的僕人和手下別把她說的話當回事兒,不要讓她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蘭妮用好笑的目光看了一眼表情委屈的奈菲絲,又瞥了一眼潘尼:“喔~看來除了保姆,我還需要擔負起幼教的工作?”
“如果她不聽話,就打她的屁股。”巫師乾咳了一聲。
奈菲絲的眼圈立刻變紅,巫師揉了揉她的頭髮:“這裡不是塞爾,我也不希望你仍然像在塞爾那樣活著,一切交給我就足夠了。”
小女孩的臉頰立刻通紅,順著巫師的撫摸低下了小腦袋。
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