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掉。”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小倩?”林天鳳沒有想到李澤文會說出這樣冷血的話,頓時淚流滿面,“你……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當她……是自己的女兒?”
“那你有當她是你的女兒嗎?”李澤文反問道。他受夠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罵醒她,否則林曉曦日後還指不定要遭受什麼樣的罪。
“我當然當她是我的女兒。”林天鳳覺得這個問題真是愚蠢極了。
“是嗎?小正和曉曦都是你親生的孩子,這麼多年來,你是怎麼對待他們的?你又是怎麼對待李倩的?”李澤文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你從來都沒有當她是你自己的女兒,你只是當她是你姐姐的女兒,你只是將她當成你贖罪的物件而已。你是不是覺得當年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才害死了你姐姐?你是不是早就後悔嫁給我了?”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贖罪。我……我只是覺得小倩她無父無母,怪可憐的,所以想對她好些。”林天鳳有些慌了,急著解釋。
“曉曦就不可憐嗎?她父母雙全,結果呢?卻被送到別人家去。她親生的母親,還在公安局裡誣陷她,說她是殺人兇手……”李澤文想到當年的事情,一陣心痛。
“我不是故意的。她當年只有13歲,不用承擔責任。可小倩不一樣。”林天鳳雖然抱歉,但並不後悔當年的決定。如果上天讓她再做一次選擇,她一定會做同樣的選擇。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誣陷,她回到學校之後,被同學們說成殺人犯,害得她不敢去上學,爸爸只好將她送到美國去。她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每天傻傻呆呆的,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年。”林天鳳的態度讓李澤文非常生氣,為什麼他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後悔。
“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曉曦當年的情況,林天鳳也有些耳聞。作為母親,她當然也非常地心痛。但她真的是沒有辦法,她不能讓姐姐的孩子去坐牢。
“就算你要贖罪,你自己去贖就行了。你犯得著扯上曉曦嗎?你跟她之間,已經做不成母女,不要到時候連姑姑都當不成。”
36 負責
陳子涵跟陳老爺子交代完之後,剛進大廳。眾人還來不及開口說話,林曉曦一個箭步上前,拉著陳子涵就往外跑,剩下一幫人在那裡面面相覷。
“曉曦,我們去哪兒啊?”陳子涵跟在林曉曦後面問道。
林曉曦沒說話,拉著他跑到停車場,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塞進了一輛車,關上車門,自己也緊跟著坐到了駕駛座上。
“還是我來開車吧。”陳子涵說著想跟林曉曦換個位子。
“別動,坐好。”林曉曦邊說邊發動了車子。
“曉曦,我跟李倩……”陳子涵試著解釋。
“閉嘴,沒看見我在開車嗎?”林曉曦兇巴巴地說道。
陳子涵閉上了嘴巴,心中有些不安。林曉曦平常也會兇巴巴的,但鬧著玩的成分居多,不像今日,眼神竟然有些森冷。一路上,陳子涵不時地側頭看林曉曦,但她始終是秀眉緊蹙,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陳子涵猜不透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林曉曦平時很少開車,但她的車技還是不錯的,一路飆車過去,把路上其他的車輛嚇得要死,而她自己卻穩穩當當地將車開到了陳子涵的公寓。
“曉曦,你來我家幹嗎?”陳子涵有些驚訝。
林曉曦也不說話,下了車之後,拉著他快速跑向電梯。進入陳家之後,陳子涵還來不及問什麼,就被林曉曦勾住了脖子,並堵上了他的雙唇。
陳子涵只呆了一秒,就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頭,急速地吸吮著她那兩片總是讓他心亂的唇瓣。
時間似乎停頓了,他們的感覺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