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沒人敢冒犯這個規定,如果金哲寧說出了血煞組成員中某個人的名字,要以組歸處置,那麼、這名血煞組成員便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他一定不會等到讓金哲寧親自動手。
小金魚也被金哲寧的這一句訓導喊的冷靜了許多,但她的眼淚還是不停的流著,無論她多麼想堅強一些不讓金哲寧分心,但她就是沒有辦法停下來。
金哲寧敏銳的聽覺怎麼可能聽不到小金魚的哭聲,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小金魚哭泣的樣子,堅決的說道:
“小魚兒!堅強點,你不是一個愛哭的女孩,師傅他老人家經常教育我們什麼了,哭是最沒出息的一種表達方式,收回你的哭泣,做回最堅強的你。”
金哲寧的訓話讓小金魚停下了哭泣,正如金哲寧所說,那個隱居深山的師傅是極力反對“眼淚”這個名詞的,他老人家的對功夫的要求很嚴格,那時候金哲寧他們幾人還小,難免會感到反感、勞累,可每當他們準備落淚時,師傅都是嚴厲的呵斥他們,並狠狠的懲罰他們,師傅他老人家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哭,那是最沒出息的一種表達方式,它既不能幫你打倒對手,也不能幫你解決問題,只有你自己才能幫助你自己逃出困境,把你的淚水變成敵人的血液,打倒對手就是你的資本。
小金魚強忍著哭泣,調整著呼吸,咬著自己的嘴唇,對著金哲寧點了點頭。
金哲寧回過頭,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人,輕聲問道:
“打你也打了,我也讓你打,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吧。”
青年人哈哈一笑,回問道:
“你想知道什麼?”
金哲寧說道:
“你的目的?還有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青年人笑著回道:
“這個問題可是很機密的,我只能告訴你,軍令不得不從。”
金哲寧認真的把那幾個字記在心中,透過那幾個字,金哲寧知道這個行動青年人發自內心是不願意去做的,可是軍令又不得不從,他們真的是東方朔派來的人嗎?
金哲寧思考片刻,莞爾一笑,說道:
“這就足夠了。”
青年人回道:
“希望是在這樣。”
說罷,青年人揮手招呼自己計程車兵說道:
“把他們押上車,這會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需要速度點了,要不然一會這群人可是會跑掉的,他們狡猾的很。”
話音剛剛落地,那群特種兵便用槍頂著金哲寧等人的腦袋,呵斥的押著他們上了車隊中央的一輛軍用卡車。
等待特種兵上車後,那個青年人笑呵呵的走過來看著卡車上的金哲寧等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不錯,你們幾個看好他們,把他們押回去交給長官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說完,青年人便揹著手得意的走向了最前端的那輛勇士吉普車。
金哲寧很冷靜,看著這幾個端著槍計程車兵,他還是很有把握配合血煞組的成員把他們決絕掉的。
而金哲寧思考過後,他理智的PASS了這個想法,他更想放長線釣大魚的去知道青年人口中所說的“長官”是誰,很顯然這個長官一定不會是東方朔,因為要是東方朔派來計程車兵,他們一定不會連同血煞組的成員一同帶回去,因為他們很怕“麻煩”,東方朔只要金哲寧一個人就好。
可是這些人不是東方朔派來計程車兵,那又會是誰派來的呢?自己和軍方的聯絡也只限於東方朔那邊而已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我也不知道。
思考片刻,金哲寧還是決定安分守己,乖乖的和這群特種兵回去,看著那個青年人說話的語氣,他們應該也只是奉命行事,他們幕後的指使者才是金哲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