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兩人皆輕輕的喘息著,衛臨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那種感覺,她竟然是喜歡的?
一時心裡又羞又愧,忍不住就要推開他,想去清洗一下。卻感覺到身上的人,動了動還握在她腰下的雙手,迷迷糊糊的說了句:“瀟,別動,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別動……”
就感覺他在她的身體裡又顫了顫,衛臨瀟嚇的再不敢動,可鬼使神差的,自己的手,卻撫上了他的背。
張掖似是感覺到了她溫熱的手在自己背上輕輕遊移著,忍不住又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一次,比前兩次的感覺,不知到要好多少,他原以為,第一次要她,要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種感覺已經是最美好的了,卻沒有想到,原來還可以這麼好。
又想到她不自覺的從抗拒到迎合,她在他的衝擊下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她輕咬住下唇雙眉微楚不知道是痛還是快樂的樣子,讓他欲罷不能的樣子,不由滿心的歡愉。
他會讓她愛上他的。
他會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不再是別人。
這樣想著,便覺得整顆心都又滿足又充實,從她身體裡抽離出來,引得衛臨瀟的腰不由上弓,輕呼了一聲。
張掖失笑,咬著她的耳輕聲道:“捨不得嗎?”
衛臨瀟又羞又怒,握起拳又去捶她的赤LUO的胸,卻被他一把握住放到了唇邊:“你這樣我會再想要的。”
衛臨瀟聽了,只得安靜下來。那人卻起下了床,又反手抱著她,去了淨房。
等把她放到了浴盆中,衛臨瀟以為他會象前兩次一樣離開,卻沒有想到他也跨進了浴盆。衛臨瀟知道,就早自己讓他出去也是白說,只好沉默著,讓他的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著,也算是幫她清理。而自己,則緊閉的雙眼,看也不看他。直到他的雙手,覆到了她胸中慢慢搓揉起來,衛臨瀟才緊拉了他的手。不許他再動。
張掖一笑,倒是老實聽話的住了手,卻又翻了一下身,攔腰抱住她,而身體的某個部分,卻毫不由於的進入了她。
衛臨瀟一聲驚呼,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就聽張掖喘息著在她耳邊道:“你想別丫鬟們聽到動靜進來嗎?”
衛臨瀟氣極,卻也不得不停下鬧騰。
一直到水快涼了,張掖才從又幫她重新清理了一翻,把她抱回床上。熄了燈,擁著她一夜天亮。
衛臨瀟醒來,張掖已經不在,大概是上朝去了,而那薄薄的錦被中,卻滿是他的氣息,想著昨晚的一切,不禁臉色紅透。真不知道晚上要怎麼見他才好。
又見天色已亮,嚇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衫,叫了丫鬟來服侍著洗漱穿戴,忙去了老夫人院裡請安。
等到晚上張掖回來,看見她兩眼躲著自己,再不朝他看的樣子,只是笑。
又過了幾日,逢到張掖休沐,由著張掖找了個藉口,兩人一起去了趟定遠侯府,衛臨瀟雖知道這樣頻繁的回孃家,老夫人嘴上不說,心裡定然不高興,可臨塵的婚事,她卻不得不去說,因此也就罷了。
日後少不得再多添幾分小心,哄得老夫人高興也就是了。
到了定遠侯府,守門的管事見是姑奶奶和姑爺一起回來,忙親自去了侯爺處通報。剛好衛侯和臨塵正在書房裡說著話,就讓臨塵出來迎接。
衛臨瀟和張掖下了轎,正要進府,卻見一位身著白色綢衫,腰繫黑色描金帶,頭頂銀色鎏金冠的男子也身姿利落的翻身下馬,給守門的遞了名貼。
張掖一見,笑道:“若封兄今日怎麼有空來定遠侯府呢?”
那人便是蕭國的第一皇商韓若封?
衛臨瀟打眼細瞧,只見寒若封劍眉朗目,與張掖一般身高,雖只一介商人,站在那兒,卻不比張掖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