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帶的五千三百人現在可是期門軍中的精兵。”
“哦”衛子夫感到不可思議,“先生打了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一個心存怨恨,反而盡心訓練士兵呢?”
徐昊天道:“自古治軍必嚴,但賞罰分明,恩威並施,除非是敵方之人或心胸狹窄的人才會心存怨恨。一個人從軍,從普通士兵做起,只要不是敵對勢力的人,肯定不外乎一將功名,或家中有困難,再者要麼就是乞丐情形的人混口飯吃。如心胸狹窄,不可能從一個士兵做到將軍,為家者為情所繫,一般不可能;一個孑然一身形如乞丐之類的人,如果心胸不豁達早就受不了世人的眼光,更不要說從軍,所以不用擔心那些士兵。”
劉徹叫道:“你分析透徹,以你胸中韜略做這個期門軍統帥又如何,他日功留史冊,名垂千古。”
“皇上”徐昊天站起來道,“昊天生性不適合官場,也無意為官,也不希望史冊列傳中有我徐昊天三個字,我只希望天下安定,可以和心愛的女子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
衛子夫幫著劉徹道:“先生的名字縱使宮中史冊沒有記載,但以先生今日天下的名聲,朝外野史會不記載嗎?何況太史令司馬遷正在寫史記,皇上說司馬遷這人寫史與別人不同,以先生目前的成就他肯定會為先生列傳。”
徐昊天嘆道:“有了官職很多事情便不能做,受到限制太多,何況我相信衛青會做得比我好,衛青之後有去病接著,以去病小小年紀對兵法的觀點和大將之風定不會輸給衛青,皇上可以放心。”
劉徹無奈道:“既然你不願意,朕也就不勉強你,現在期門軍中的事情就仰仗大哥了。”
宋冰鋒、鄭修斌、沐瀟瀟三人會同石松流及沐水香,飛馳草原一月,毫無收穫,惹得沐瀟瀟大罵鷹沒人性,飛得太高,又看見從小一起長大的沐水香竟然和石松流一起有說有笑,心中更是沒好氣。
五人正在打鬧,天空中又有鷹盤旋,石松流道:“這次裝死裝得像一點,不要再失手了。”
聽得石松流的話全都下馬躺在地上,那鷹在天空之中盤旋了一陣,直衝下來,五個人感應到,仍一動不動,沐瀟瀟背下一塊石頭戳著背,身子輕微的向旁邊移動了一點,鷹見人一動,欲要騰空之勢,沐瀟瀟心中大急,身形乍現數道劍氣破空而去。
宋冰鋒見鷹死了掉下來:“你幹嗎把它殺了?好不容易有機會抓一隻,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正當還在責備沐瀟瀟時,一陣馬蹄聲傳來,“什麼人敢殺我的鷹兒。”身形從馬上騰空而上,一道如夢如幻的身法定下,一個滿腮鬍子的人出現在五人面前,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手中一把刀更是綴滿寶石。
其他人不以為意,石松流自小受風清鳴教導,對大漢及周圍各國中著名高手瞭如指掌。見到來人身法和手中之刀大驚:“晚輩等不知是喬達前輩所飼養,還望前輩寬恕。”
四人一聽石松流說出對方竟是匈奴第一刀法大家喬達,心知要遭。
喬達聽到居然有人能說出自己的名字:“還有人認得我,你們來我匈奴做什麼?”
沐瀟瀟道:“早聽說草原上風光無限,晚輩幾人結伴而來觀賞。”
鄭修斌心中大罵沐瀟瀟這麼差的謊話都說得出,果然,沐瀟瀟話剛說完喬達便冷聲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們五個無一不是年輕一代中的絕頂高手,會湊到一起轉為來看風景,你們殺了鷹兒就得償命。”
宋冰鋒心中大怒,居然說為了一隻鷹就要他們陪葬,心道反正這一戰是免不了了,“鏗”一聲“心雨”劍首先出鞘,沒有一點預兆,血紅色的劍光先向喬達揮動招手。
幾個人都是使劍的,見到宋冰鋒出劍,手中之劍全都出鞘。
喬達見宋冰鋒的劍氣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