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口說道:“藍天義六十大壽之日,與會之人,大都酒食中毒,才為他控制,是否會最那次毒性發作呢?”
君不語道:“這也許有些連帶關係,不過,事後中毒人都服用了藍天義的解藥…”
探手從懷中,摸出一方白絹,道:“兄弟已在這白絹之上記下了內功練習之法,如若能有人解得絹上圖中之秘,就可使藍天義眾多手下,心志盡復。”
王修接過白絹,瞧了一眼,藏入懷中,闇然說道:“就君兄所見,藍天義的屬下之中,有幾人能為武林正義效力?”
君不語道:“這個麼?兄弟原本對那奇書生吳半風的寄望甚大,但經觀察之後,他亦早為藍天義不貳之人了。”
王修道:“所君兄之言,只有君兄一人還心存武林正義,胸懷救世大志了。”
君不語道:“所以,在藍天義群屬之中,兄弟很孤單。”
王修點點頭,道:“君兄此番不惜目暴露身份之險,想必有重要事故相告了?”
君不語點點頭,道:“不錯,就兄弟觀察所得,江湖上外來之力,已然無法阻止藍天義…”
江曉峰道:“難道要我們罷手不成?”
君不語道:“今日江湖形勢,似已不允我們成為烈士,因為後也無人,豈可前僕,目下唯一之策,要使藍天義內部自腐,兄弟深思熟慮之後,覺出只有兩法可行。
江曉峰道:“請教高見。”
君不語道:“江兄奪命金劍,無堅不摧,既是不能明取,只有暗攻一途了。
王修沉吟道:“刺殺藍天義,不失一個方法,還有一法,可否見告。”
君不語道:“取得金頂丹書,和天魔令,那正、邪絕技彙集的秘笈,藍天義獲益雖多,但也不能盡得兩卷秘笈上所有武功,而且兄弟相信,兩卷秘笈上,必然記載有破解藍天義控制屬下之法。”
江曉峰伸手從懷中摸出奪命金劍,道:“金劍在,君兄拿去吧!”
君不語搖搖頭,道:“如若兄弟用心只在取得金劍,那也不用和兩位談這樣久了。”
江曉峰道:“君兄之意呢?”
君不語道:“請江兄和兄弟一起,混入藍天義的手下,一則兄弟武功,不及江兄,二則孤掌難鳴,如若江兄和兄弟聯手,成算、聲勢上,都將大不相同。”
江曉峰還未來及答話,王修已搶先說道:“君兄,江少俠,是我們目下全力造就的人才,希望能使他在機緣和人力雙重促使之下,在適當時間內,和藍天義分庭抗禮……”
君不語道:“這個不大可能罷?”
王修道:“三獸過河,各憑造化,至少,在這一年中,我們江少俠的際遇和成就,甚感滿意……”
語聲一頓,接道:“松蘭雙劍兩位老前輩,君兄大概知曉吧!”
君不語道:“我知道,兩位前輩高人。”
王修道:“崑崙多星子,已然趕到原中。”
君不語道:“崑崙派中一位極有成就,碩果僅存的老前輩,不過……”
王修道:“不過什麼?”
君不語道:“合他們三人之力,只怕也未必能是藍天義的敵手,何況,藍天義一直在普傳絕技,他要把身側所有護法都造成武林中第一流的人物。”
江曉峰道:“兄弟倒極願追隨君兄。混入藍天義屬下之中,見識下一下。”
君不語道:“而且,藍天義也把你視作背上芒刺,必欲殺之而後快。”王修道:“為什麼?”
“這也許和王兄適才所說的江兄奇遇有關了,因為他打敗了藍福。”君不語說。
王修怔了一徵,道:“有這等事?”
江曉峰苦笑一下,道:“我為救彌陀寺方丈的性命,保護金蟬,不得不用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