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加入你們鄭家的長崎商會,我們就可以長久的在倭國做生意了?”
“當然!我家家主曾經拜謁過幕府將軍,和倭國人的關係很好,有了家主的庇護,在倭國做生意,會更方便的。”鄭芝逵自信滿滿的說。
葉思文冷笑一聲,問道:“加入的條件恐怕不低吧?”
“也沒什麼條件,賺的錢交兩成給商會做經費罷了。”鄭芝逵笑眯眯的說。
鄭芝逵的話一出口,葉思文心中已經罵開了,怪不得一見面就給我戴高帽,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呢!老子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弄點貨物來倭國我容易嗎?你他媽的一句話就要抽兩成利潤,你幹嘛不去搶啊?摘桃子也不是這種摘法啊!
雖然心中大罵,但是葉思文的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喝了一口茶,問道:“鄭三爺,若是我不加入長崎商會會怎麼樣?”
鄭芝逵依舊是笑容滿面,說:“也不會怎麼樣,只是會被倭人課以重稅,東西賣不出去,或者貨物運不到長崎。”
威脅,這是**裸的威脅啊!看著笑容滿面的鄭芝逵,葉思文心底冒出三個字“笑面虎”。
葉思文一拱手,說:“鄭三爺,多謝你的關心。不過自家的買賣自家清楚,就不勞鄭三爺的長崎商會操心了。”
認清了鄭芝逵的正面目,葉思文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想在老子嘴巴里搶吃的,瞎了你的狗眼。
“葉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到時候商船在海上被劫,可就血本無歸了。”見葉思文拒絕了自己的提議,不懼怕自己的威脅,鄭芝逵微微有些惱怒了,這人咋個如此的不識抬舉?
葉思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鄭三爺,你這是在威脅我呢!”
“不敢!”鄭芝逵乾巴巴的說。
葉思文站起來,不屑的說:“鄭三爺,你要敲詐老子,你也不先去打聽打聽我葉思文是什麼人,老子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剿滅了泰山山區六十七寨土匪,豈是那種見了刀子就嚇得腳轉筋的小年輕,你這一套,在老子面前不管用。”
葉思文出言不遜,惹得鄭芝逵發怒了,他冷哼一聲,說:“葉公子說話客氣一些,在下可沒有敲詐葉公子的意思。再說了,海上不必陸上,陸地上的猛虎,在海上也只能認慫。現在海盜如此猖獗,難道葉公子就一點也不擔心。”
葉思文哈哈大笑,說:“不用老子擔心,老子的老丈人就是大海盜,些許海盜,老子還沒有放在眼裡。”
葉思文如此猖狂,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的叫囂,雖然養氣功夫甚好鄭芝逵沒有發作,但是他手底下的兒郎卻聽不下去了。
見事情已經談崩了,一個虎背熊腰的,滿臉兇惡的漢子跳出來叫板:“撲街的,你他孃的怎麼和我們三爺說話呢?找死啊!”
隨著漢子跳出來,鄭芝逵其餘的隨從也拿著倭刀圍了上來,大有將葉思文他們包餃子的意思。
葉思文好整以暇的問:“三爺,這是什麼意思。”
鄭芝逵見事態已經惡化,也不管那麼多了,撕下偽善的面具,冷笑著說:“哼!葉公子既然不喝在下的敬酒,在下就只能罰葉公子三杯了。”
葉思文滿不在乎的說:“鄭三爺這是要跟我們玩硬的呢!”
鄭芝逵說:“不敢!只是勸勸葉公子而已。”
“哚!”
葉思文將一把鋒利的三稜刺插在了茶几上面,見葉思文動手,石金鋒、李大憨、庫福爾三人也將藏在懷裡的三稜刺摸了出來,用衣服的下襬開始擦拭三稜刺。
鄭芝逵的手下拿著倭刀慢慢的逼近,葉思文一夥人也擺開架勢,準備迎戰,一場惡鬥一觸即發。室內的氣氛變得很緊張,只要有一個人衝動一點,立馬就要開打。
葉思文似乎根本不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