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文眉頭擰了起來,問道:“二愣子,這些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剛才抓了一個舌頭,拷問出來的。”李大憨很隨意的答道。
葉思文搖了搖頭,道:“看來這些土匪也開始轉變策略了!唉,二愣子,你知不知道孫閣老是怎麼回答他的?”
“不知道!”李大憨很坦白的說,“不過孫閣老肯定沒有同意,要不他們也不會把孫家莊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這事啊!你得去問孫閣老。”
葉思文點點頭,道:“對,我們就是要去問孫閣老。”
一聽葉思文有打仗的意思,李大憨立刻擦拳磨掌的說道:“侯爺,頭陣我來打吧!我保證給你打得漂漂亮亮的。”
“屁的頭陣二陣!”
葉思文嗤之以鼻,道:“二愣子,你失心瘋了吧!我們兩百人都不到,分什麼頭陣二陣,大家一起上,成就成,不成拉倒。”
李大憨瞪大眼睛說道:“怎麼?侯爺,你要親自上陣?不行不行,你就在這裡坐鎮指揮,那些個流賊就留給我吧!”
“廢話,你他媽還真把老子當成廢物啦!他媽的你的功夫還是老子教的呢!現在居然敢瞧不起老子。”
葉思文舉起馬鞭,作勢欲打,道:“二愣子,快去通知弟兄們,準備戰鬥,天一黑,我們就上。”
李大憨連忙躲開葉思文的鞭子,道:“好叻!”
葉思文一聲令下,虎牙大隊計程車兵們立刻把隨隊伍攜帶的貨物搬了下來,貨物一箱接一箱的開啟,裡面露出一支支製作精良的虎式步槍和虎式馬槍、包著刀鞘的虎式馬刀,還有幾箱香瓜狀的手雷。
原本裝扮成客商的虎牙大隊很快就裝備完畢,每人背上揹著一支虎式步槍,腰間別著兩支左輪手槍,戰馬的武器套上,一邊是虎式步槍,一邊是虎式馬刀,這樣的裝備,這樣的戰鬥力,就是流賊在多一點,他們都不怕。
虎牙大隊是全功能型隊伍,在城市巷戰他們是特種兵,陣地戰他們是步兵,如果有戰馬,在野地浪戰的時候,他們就是騎兵。
葉思文又用望遠鏡望了望遠處被圍的孫家莊,孫家莊四面八方開始冒起炊煙,看來流賊正在埋鍋造飯,此時正是攻擊的大好時機啊!
繼而,葉思文又看了看孫家莊周圍的地形,一套戰術迅速在他的腦袋中形成。
葉思文找來李大憨,指著孫家莊東面的一座光禿禿的小山丘,道:“二愣子,你等會帶一箇中隊計程車兵去當誘餌,把敵人往那一座小山丘上引,我會在小山丘的另一邊設伏等你。”
李大憨拍著胸口,道:“保證完成任務,這事我拿手啊!”
葉思文點點頭,立刻下令開始行動,要乘著流賊吃飯的大好時機,打一場勝仗。
此時流賊的頭頭李良棟正在和他的狗頭軍師同商大計,兩人一邊吃肉喝酒,一邊憧憬著美好的前景,若是能請動孫閣老出山,他們的事業就算成功一半了。
李良棟以前是村中的小混混,整天遊手好閒,狗頭軍師是他的發小,兩人從小到大,可沒有少禍害鄉里。
前兩年,兩人在路上截了一輛馬車,並且禍害了馬車裡一個姑娘,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姑娘居然是高陽縣令的女兒,這下簍子捅大了,兩人呆不住了,乾脆帶著一幫混混兄弟上了野王山,高舉“替天行道”的大旗,當起了土匪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李良棟和狗頭軍師當土匪的時候,正值北方大旱,朝廷又連年加派捐餉,很多人不堪重負,紛紛上山為盜,李良棟的勢力極具發展。
現如今,天下流賊四起,國家動盪不堪,嗅覺敏銳的李良棟發現,自己的時機到了,於是他和他的狗頭軍師商議了一番,準備大幹一場。
李良棟可是一個有腦子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