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腰刀去。
這種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馬戲,刀型微彎,前銳後斜,沒有護手,刀柄處扎著布條,自刀起平鏟平削,刀刃平磨無坑,由於刃身只有寸許闊,故極為尖利。而此女手上的腰刀顯是極品,在一絲微光掩映下,熠熠生輝,寒光浸浸。只從她出現的突然,便知她的武功絕不遜於拓跋玉。
這嬌嬌女不是別人,正是拓拔玉的師妹淳于薇,突厥美女一般都豪放大膽,比起中原美女來又是一番風味,是一道野性的美餐,如果把她弄到床上,肯定會是一種難得的享受,李憐花已經開始打起這個突厥美女的注意了,誰叫他是憐花惜花之人,美女是他人生的追求呢,嘿嘿……這嬌嬌女小嘴一撅,目光移往拓拔玉,輕聲道:“師兄,他真有那麼厲害嗎,讓你就那麼輕易認輸。”
說完又挑釁地看了李憐花,尤其是李憐花身上那儒雅俊秀的氣質特別吸引她,但是她卻怎麼都想不到這樣一個看上去弱不經風的書生如何會讓自己的師兄如此的誇讚。
淳于薇雖是被李憐花的獨特氣質吸引,但她心中對李憐花的武功卻不以為然。
拓跋玉怕自己師妹激怒李憐花,他現在已經認識到李憐花的厲害之處,就算加上他和他師妹二人空恐怕也不是李憐花一人的對手,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我這師妹一向被師尊寵縱慣了,李兄請勿介意。今趟小弟奉命來只為向李兄求教《長生訣》的奧秘,並沒有強迫之意。師尊有言,一定要向李兄虛心求教,兼且可把在下手中的《長生訣》如數歸還給李兄,請李兄勿以為家師只想佔人便宜。”
李憐花聽到這裡,對畢玄有了一番新的看法,感到畢玄不失一代宗師的風度。
淳于薇向李憐花甜甜一笑道:“你的功夫的確不錯,不過我們今趟來的除我們師兄妹外,還有師尊一手訓練出來的‘塞北十八驃騎’,人人悍不畏死,動起手來,怕你也逃不了好處吧。”
頓了頓又悠然道:“不過也不要擔心,人家還忘了告訴你只有一口氣,我們都有方法為你續命,到那時讓你感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看你還能忍受住不說出《長生訣》的奧妙來。”
她的聲音既嬌且甜,又帶點外地口音,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
拓跋玉皺眉道:“師妹客氣點好嗎?能不動手,自是不動手最好。”
這師兄妹兩個一唱一和,配合到是默契。
聽到這裡,心中惱怒他們二人的目中無人,冷聲道:“哼哼,那我就來領教一下你師兄妹和那什麼十八騎的威風吧!我到是要看看你們能有幾個人在我的手下活命。”
拓拔玉和淳于薇臉色大變,雖然知道李憐花的厲害,但是拓拔玉心中也是惱怒他的狂語,雖然自己師兄妹可能不是對手,但是再加上師尊親自訓練的那十八鐵騎,難道還不能對付你一個小小的李憐花嗎?只聽淳于薇冷冷的答道:“既然公子口氣那麼大。我也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有沒有師兄說的那麼厲害。”
說完,淳于薇扭身從窗上飛身而下,右手閃電般拔出彎刀,泛著寒光,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虹,流星一般向李憐花的脖頸割來,招試極是狠毒,拓拔玉想攔都沒有攔住。
李憐花看的眉頭大皺,心下惱怒她的招試俱是陰險狠毒,招招攻人要害,式式去人性命。
他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好!那我叫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武功。”
說完,李憐花已經取針在手,拓拔玉根本不知他是何時出手的,只見李憐花前方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張無形的大網一般,將飛身而來的淳于薇籠罩在其中。
淳于薇只覺眼前突然失去了李憐花的蹤跡,眼前被一片白茫茫的耀眼強光取代了,而心中更是湧起了一股恐懼,是對死亡的恐懼。因為她已經從這片白光中感到了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