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結合在一起,結合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之後一切發生了變化,她和他的身體被定格被禁錮,就這麼在一起結合了幾千年。
人世間滄海桑田之變,曾經荒蕪的上古山已經是枝繁葉茂,其下的望族村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可是她和他一直未曾變過,就那麼水辱相融交合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
她的身體就是一個牢籠,用來禁錮那個橫行無忌惹下滔天禍事的他的。
這樣糾纏在一起的他們兩個,又怎麼會輕易分開呢?
蕭鐸見阿硯一臉的凝重,還以為她是有了什麼想法,當下不動聲色,低聲問道:&ldo;你想什麼呢?&rdo;
阿硯倒是不知道蕭鐸已經想老遠去了,當下摸著肚子,嘆口氣道:&ldo;你還記得那個望族村嗎?還有上古山下的那座廟,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rdo;
阿硯這一句話,倒是觸動了蕭鐸的心事。
他微微擰眉,點頭道:&ldo;有時間總該回去看看。&rdo;
那個所謂的神廟神秘兮兮的,直接應該扒開來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阿硯跟隨蕭鐸一路往皇宮行去,雖偶爾間阿硯想起種種事來,心中隱約不安,可是到底又想著,肚子裡的孩子眼看著就要出世了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但凡將它生下來,以後到底如何,也要看她的造化了。
而自己……則是隨緣吧。
這一路上蕭鐸對她體貼有加,諸般照料,有時候夫妻二人相互偎依著,他的大手輕輕撫摸在她的肚皮上,感受著肚子裡那小傢伙或重或輕的踢騰,她心中都不由得泛起濃濃的暖意。
她想,或許此時此刻,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了。
沒有哪一個時候,蕭鐸更像個普通的夫君一般照料著她陪伴著她,盡著一個當父親的責任。
而這個時候,她的肚子也真是一日大似一日了,最後大到蕭鐸都幾乎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甚至狐疑地摸著那撐大的肚皮,擔憂地說:&ldo;不會疼嗎?&rdo;
問完這個,他又盯著那肚皮最隆起的地方:&ldo;難道不會爆嗎?&rdo;
對於這些問題,阿硯連搭理都沒搭理,直接鄙視地白了他一眼。
隨著她身子的沉重,做馬車對於她來說變得不舒服起來。即使這個馬車是如何的豪華並有能工巧匠特意做了免震的設計,可是她依然不舒服。
不過幸好,她馬上就抵達燕京城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個訊息。
此時此刻的燕京城,已經是留言滿天飛了。
原來這一路上,阿硯和蕭鐸自是濃情蜜意柔情纏綿,可是有一個可憐的霍啟根,卻被拘押了起來。
在重重侍衛的包圍下,霍啟根束手就擒。孟漢早已經有所準備的,尋來了一種特質的絲繩,即使功力再過高深的人也休想逃脫,而且越是掙扎束縛得越緊。
就這樣,霍啟根落入了他的羅網,便開始遭受種種折騰。
蕭鐸想起這個號稱是阿硯前未婚夫的男人,自然心中不悅。此時的他越是和阿硯纏綿悱惻,越是想起霍啟根。霍啟根就如同一根刺扎入了他原本就覺不安的心中,並帶來了他極度的不喜。
他不過是要一個女人而已,可是卻彷彿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上至什麼天道神佛,下至王侯將相,竟然沒有一個贊同,入耳的都是反對之聲。偏偏又跑出來一個霍啟根,竟然敢自稱是阿硯的前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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