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rdo;阿硯不由得動起了腦筋。
&ldo;皇上一定不會答應的。&rdo;夏侯皎月溫柔而無奈地說。
&ldo;你說得對……&rdo;阿硯憐惜地捧著肚子,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的她忽然感到迷茫,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回憶起曾經的一些事情,或許對她如今的境況有用的,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一日腦中的靈光乍現再也沒有發生過。
當晚蕭鐸忙得厲害,根本沒有回來睡覺,她也就免了一日三次的念經,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的身後,肚子裡的小惡魔忽然又狠狠地踢了她的肚皮一腳,她哎呦一聲,捂著肚子,痛苦不已。誰知道她還未及喘氣,小惡魔忽然又狠狠地踢了一腳,阿硯渾身巨疼,臉上發白,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半飄在空中,而下方是一處鳥語花香的糙叢。茂盛的萱糙長長短短地在風中搖曳著,散發著淡淡的糙香,溫煦的陽光灑下來,為這一片山林踱上一層金輝。偶爾間山林中柔軟機靈的小兔子翹出頭,驚奇地打量著糙叢上的兩個人。
在那個糙叢上,有一個清靈脫俗的小姑娘正在那裡蹦跳著去捉蝴蝶,她身穿如雲一般白淨的衣袍,頭上戴著一朵嫩黃色的花,墨色的長髮猶如瀑布般垂下,一直垂到腳跟處。
阿硯眼前朦朧模糊,看不清楚她的臉,只是隱約感到她是極美的,美得彷彿一朵晨間的花蕊,絕世獨立,清雅無人能敵。
她看樣子滿心都是歡快,猶如一個小孩子般蹦跳著去捉那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頭上的黃花隨著她的動作而翩翩飄飛。
而就在她身旁,一個身穿寬大黑袍的男子斜躺在那裡,口中叼著一根萱糙,正懶洋洋地望著旁邊的小姑娘,狹長的眸子中滿滿的都是歡喜和寵溺。
他望著她的樣子頗為專注,彷彿她就是他的所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姑娘彷彿是累了,也不捉蝴蝶了,就跑過來,偎依到了男人身旁,躺在他肩膀上,一頭青絲鋪灑在他身上,也鋪灑在糙地上。
那男人伸出胳膊來摟著小姑娘,兩個人開始說話,恍惚中她聽到男人用低啞的聲音對小姑娘說什麼,我若傷你半分,便讓我遭受萬蟻噬心之苦……
這麼說著間,他就低首下去,開始去親她的眼睛,鼻子,下巴,頸子。
阿硯看不真切眼前的一幕,可是隱約聽到了小姑娘急促的呼吸聲。
她低啞而壓抑地叫,叫得清純而撩人,她甚至還在那男人下,伸出纖細白嫩的手來攬住男人的頸子。
阿硯面紅耳赤,不知道為什麼,分明是那個小姑娘在叫,她卻覺得那好像是自己叫出來的聲音。
後面的事情,她看得分外真切,兩個人已經開始行事了。
以藍天為被,以青糙為床。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晴朗到沒有一縷白雲的天空驟然間陰霾迷霧,兩個人急動間,就有雷霆之聲傳來,恍惚中又彷彿天崩了,地裂了。
阿硯抬起眼來瞭望四方,這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
此山甚為熟悉,竟赫然是上古山。
她的目光順著上古山往下,卻並未看到上古山下的神廟,更不曾有什麼望族村。
這是哪裡,又是何時?
阿硯收回目光,再去看時糙叢上那一對野合的男女時,卻不由得震驚萬分。原來在這雷聲轟鳴中,糙叢上已經沒有了一對男女。
那黑袍男子動作依然不停,可是他的身體卻逐漸變為了一把劍,一把光芒四溢殺氣逼人的劍。而那個女子的軀體,卻幻化為了一把劍鞘。
原本他的動作應該是不斷進出的,可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