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佑一回到玄玉峰,馬上去找風苟。在一個偏僻涼亭,風苟等人正在涼亭等著風佑回來,墨青也在這裡。她見風苟給她訊號,她才讓晨夕離開,來這裡和風苟等人會合。
一見風佑回來,墨青迫不及待問道:“那離天笑中計了沒?”
風佑道:“已經中計了,我親眼看見他進入封魔塔的。”
墨青狠狠道:“這次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休想出得了封魔塔。”
風苟笑道:“這就是得罪我們墨青師妹的下場。”
一旁的風朔有點擔心道:“這次我們是不是玩得太過了,要是讓長輩們知道是我們乾的那如何是好?”
風苟道:“這事就我們幾個知道,那離天笑定不會能活著出來,到時死無對證,沒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正當他們得意哈哈大笑時,一少年如鬼魅站在涼亭不遠處,一束劉海溼漉漉,凝著水滴。風苟等人見到少年身影,笑聲戛然而止。風朔害怕道:“是南軒雨那個怪人,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會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吧?。”
風苟鎮靜道:“大家不要慌,他應該才到這裡,不會聽到我們的談話。”
墨青害怕道:“我們快離開這裡吧。我可不想見這怪人。”風苟等人馬上慌慌張張離開涼亭。
南軒雨身影一動,一陣虛幻,人就出現在風苟等人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墨青馬上害怕躲到風苟後面,平時的高傲之氣全無。風苟強作鎮定,臉上賠笑道:“南軒師弟,為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南軒雨不語,單手使招,一把由水珠凝成的水劍直接攻擊風苟。風苟見狀,馬上拔劍欲擋,但劍還沒拔出鞘,就被水劍打飛。南軒雨握著水劍,劍尖直頂風苟的喉嚨,眼神凌厲,語氣冷冷道:“只給你一次機會,實話實說。”其實南軒雨很看不慣這幾人在道宗欺負新弟子,所以根本不會對他們客氣。
風苟嚇出滿頭大汗,喉結上下挪動都能碰到冰冷的劍尖,不敢隱瞞,把全部事情都說出了。聽到離天笑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這才想起掌門接任大典當天那個在廣場上第一個敢找自己說話的少年。南軒雨性情雖孤僻,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身影一閃,人就出現在空中御劍飛向封魔塔。
那柄水劍仍指著風苟的喉嚨,風苟以為那柄水劍會隨著南軒雨的離開而消失。水劍突然刺進他喉嚨,風苟見狀,臉色一變,嚇得“啊、啊、啊”大叫,以為就此命絕,褲襠都溼了。誰知水劍卻是化作一灘水,潑在他臉上。
離天笑被吸入封魔塔,裡面是妖氛詭異,魔氣翻騰,一陣陣陰森的叫聲不絕於耳。這裡是封魔塔第一層,分佈有很多密室,各通道也是相連,就如一個迷宮,很是寬大。離天笑感覺周圍的空氣十分陰冷,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比冥界還陰森恐怖。怎麼沒看見一個進來試煉的弟子?”
離天笑小心翼翼向著通道里走,卻不知這時後面有幾團黑氣跟著他,時而化著猙獰鬼影,時而化著一團黑氣。離天笑走到一處通道岔口停下來,道:“往哪邊走好呢?”
這時,離天笑感覺有誰在後面撫摸著他的臉龐,緩緩轉過頭來看,一看嚇了一大跳。一個猙獰鬼影正用它的鬼爪摸著他的臉,後面飄飛著幾個一樣的猙獰鬼影。害怕得大叫一聲,胡亂一拳就把那猙獰鬼影打散,然後撒腿就跑。被打散的鬼影化著幾縷黑氣又重新凝聚回來,追著離天笑去。
離天笑沒跑多遠,前面又出現幾個猙獰鬼影攔住他的去路。想折回跑,後面那幾個猙獰鬼影又追上來。離天笑只好向左邊通道跑,跑了一段路,前面又出現幾個猙獰鬼影。離天笑又不得不向另外通道跑。跑了許久,反而引來更多的猙獰鬼影。封魔塔一層裡,到處傳來鬼影的鬼嘯唳鳴聲。離天笑現在是咒爹又罵娘,後面被一群猙獰鬼影緊追不放,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