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亮見來者不善,不自覺地鬆開了抓著池夏聽的頭髮,向後退了幾步,語氣式微地說道,
“你、你們是什麼人?”
他分明記得池夏聽是沒有後臺的啊?!
她不是一個在港城混不出頭的小明星嗎?
而顯然站在這裡的這個男人,雖然一句話未說,但是周身冷然強勢的氣場,瞬間讓人感到寒意徹骨。
盛淮淞沒有回應他,而是讓自己的手中的花瓶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花瓶應聲而碎,碎在了樊亮的臉上。
他俯視著還在嚎叫的樊亮,用手中的瓷瓶碎片抵在他的頸間,冷聲說道,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話音剛落,他就手中的碎片徐徐嵌進了樊亮的面板裡面。
樊亮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他此時已經顧不上臉上汩汩流淌的鮮血了,嵌入身體的碎片讓他求救無門。
然而他還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苦痛才剛剛開始。
盛淮淞看著倒下的樊亮,眼底盡是冷意,他轉身走到了池夏聽的身旁緩緩蹲下,將自己身上的風衣罩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我來了,不怕。”他低聲說道。
池夏聽只覺得自己似乎是出了幻覺。
居然覺得盛淮淞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哪怕只是幻覺,池夏聽眼底含著委屈的淚水。
她也不想放過這樣溫暖的幻覺。哪怕只是短暫地出現也好。
盛淮淞看著眼神都已經開始混沌不清的池夏聽,眉毛擰著,沉聲吩咐身旁的下屬,
“叫一位醫生過來,還有,問清楚究竟下的是哪一種藥。”
“是,先生。”
盛淮淞吩咐完就去了酒店裡新開的套房。
路程不長,盛淮淞卻走的頗為吃力。
倒不是因為他抱不動池夏聽,她甚至還輕了不少,而是因為她這一路上,總是亂動。
一張冒著細密汗水的小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還不停地向著他的襯衫上蹭來蹭去的。
盛淮淞感覺自己的領口都已經微微溼潤了。
不用問也知道她這是被人下了腌臢的藥。
將池夏聽帶到了新開的房間的臥室的床上以後,池夏聽也不消停,在床上甚是煎熬的樣子,床上的棉被都被她弄的亂七八糟的。
好在盛淮淞手下的人動作很快,手下不留情,樊亮很快就招了使用的藥水。
是會讓人渾身乏力卻受情慾煎熬的藥,盛淮淞找來的醫生,很快就給池夏聽做了簡單的檢查。
“回先生,這個藥沒有什麼副作用,就是,”醫生遲疑了一下,才又說道,“就是人會比較難熬。”
“藥效會持續多久?”盛淮淞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又給池夏聽擦了擦額間又出現的汗水。
醫生立即回道,
“這個應該幾小時就會好了,沒什麼後遺症,就是人會比較虛弱。”
“嗯,這件事要保密。”盛淮淞沉聲說道。
醫生身為私人醫生從業多年,這點規矩自然是懂的,本要跟著盛淮淞手下的人離開,醫生又回頭補充了一句,
“先生,這個是新型的藥,患者會比較難熬,如果能幫忙解藥,會相對減輕痛苦。”
醫生說的隱晦,但是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解藥是個怎樣的解法。
盛淮淞沒吭聲只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房間裡很快就又只剩下盛淮淞和池夏聽兩個人。
池夏聽對於剛才房間裡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只是她感覺自己像是全身都被泡在了一處火山熔岩之中。
她覺得自己口渴,但是這種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