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境內的一家醫院裡,數十名士兵將一間手術室嚴密的警戒起來。
雞眼和刀子等人等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殘狼自從被推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而眾人的心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沉了下去。
手術室外的椅子上,易秋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他不會有事吧?”易秋眼角掛著淚問一旁的雞眼。在她衣服的胸口上,還有一大片的汙血,那是殘狼最後撲到她的身上沾染的。
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雞眼撓了撓光頭,“應該不會有事的,那小子命硬的很”
聽著雞眼嘴裡蹦出來的那般不確定的語氣,刀子暗自嘆了口氣,隨即起身朝著一間病房走去。這裡是巴基斯坦軍方負責特意給他們安排的一間臨時休息間。
躺在床上,刀子摸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
“影子,那邊處理的怎樣了?”
“放心吧,很乾淨,沒有一個跑出去。好在這裡是邊境無人區,不然將近50公里的汙染區會造成很大的影響。”電話另一頭,影子的聲音有些發悶,聽起來顯得甕聲甕氣的。
“按計劃繼續吧。。。”嘆了口氣,刀子掛掉了電話掏出一支紅塔山塞進了嘴裡。
。。。
中巴邊境,影子他們的直升機仍舊遠遠懸浮在高空,此時,這個原本聚集著各國記者的小平原上已經演變成了地獄一般。
隔著防化服,影子擦了擦額頭捂出來的汗,隨即繼續和同樣一身防化服的瑪德擺弄著手裡的攝像機。
隨意的踢開一具已經全身腫脹看不出原樣的屍體,影子開啟在無線電裡問道,“我說鴕鳥,你覺得這玩意兒如果寄給各國電視臺,會造成什麼影響?”
“你瘋了?”無線電裡,瑪德驚呼道,“本來,我們在這裡使用神經毒劑就已經很危險了,你竟然還要把這些錄影公佈出去?”
影子確實是抱著這個心思,否則,他們二人不會在那枚鋼瓶爆炸之後不到三十分鐘就回到這裡拍攝那些記者掙扎的慘狀,更不會在六個小時之後再次回來拍他們死後的“效果圖”。
“這個以後再說吧,對了,讓你聯絡的人都完成了嗎?”
換了一具屍體,瑪德輕輕點點頭,回答道,“放心吧,路易斯家族已經全部動用起來,十二個小時之後,泰山他們的小隊會和克里姆帶領的狙擊手準時趕到約定地點,觸手他們已經做好了接待準備。
不但如此,黑桃K已經飛回了俄羅斯,倒時清道夫的所有可以調動的隊員也會準時趕過來幫助我們。現在我們差的就是情報。”
聽聞瑪德這麼說,影子無奈的點點頭,單靠路易斯家族是不可能了,看來自己有必要去一趟東南亞找一找那個狼頭兒了。。。
打定了主意,影子收起了手裡的攝像機,“你現在這裡繼續拍攝,男傭和女王會在這裡幫你,記得一會打掃乾淨。我要先去一趟東南亞。”
“沒問題”瑪德答應了下來,隨即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將攝像機交給一旁的男傭,影子連防化服都沒脫,直接鑽進了一架直升機盤旋著朝金三角的軍事基地飛去。
於此同時,中國南京,一架運輸機剛剛起飛,機艙裡,十幾名緊急抽調的醫務人員都在翻看著手裡的病例,他們將飛往巴基斯坦把殘狼接回來。
而在伊拉克,泰山正和克里姆並排站在一起等待著什麼,不多時,兩架隸屬當地軍火商的運輸機在一架武裝直升機的護衛下降落在了兩人前面不遠的小平地上。
“身份確認登機”
隨著泰山的命令,四十多名膚色各異的隊員默契的排成兩列縱隊朝著運輸機大開的艙門跑去。
三分鐘之後,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