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壯大膽的直視那個懷疑自己聽錯的人。
“等等,覺得噁心應該是我吧。”而不是你這個提出來的人,“你要確認什麼?”
蚊子眼神漂浮,然後輕聲說,“我好像對男人有反應。”
話一出,就被人踹下了床,那人站起來,“你,你不可能。”他在地板走來走去,然後拿著凳子坐著,又站了起來,“是不是太久沒發洩了?”
蚊子坐在床上看著那個開始幫自己分析的人,“是不是你的錯覺?可能是那裡有問題。”
“我也這樣想過,可是好像不是。”那裡有問題就關係到男人的面子問題了。
“那你怎麼會對男人有反應?你,你不會對我……。”於誠嫌棄的瞪著床上的人。
“放心,對你只有噁心”他坐在床上,也嫌棄著瞪著於誠。
“那就好,噁心就對了。”於誠輕鬆的呼了一口氣,這才正常,“那你?”
“那天,咳,我在儲酒室看到……老闆和一個男人在接吻,還…到處摸…嗯嗯唧唧的,然後腦子裡就想起上次…。晚上還想著他發洩了……”他尷尬的吞吞吐吐著。
於誠呆愣著,一臉的說著你絕對有病,良久才發表意見,“是不是上次的後遺症,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咬著大拇指,反覆的走了幾步,“林奧上次是不是故意的,他跟一個男人…。他是變態嗎?”後面的話他壓低了聲音,生怕有人聽到。
“他確實是個變態,但我也快成變態了。”他挑那輕語的話,煩悶的看著於誠,“阿誠,你說怎麼辦?”
“能怎麼辦啊,趕緊辭職,明天就去。”
“我預支了六年的工資,默默快動手術了,醫院也是靠他幫忙的。”蚊子焦慮的低著頭,然後又滿懷希望的直盯著於誠,“所以,這個忙你會幫吧。”
於誠看著蚊子那認真的表情,有點惶恐慌亂的坐在床上,猶猶豫豫的糾結了會,“就一下啊。”他妥協的盤著腿,“嗎的,初吻也沒這麼緊張。”淡定淡定,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嘿嘿,放心。”蚊子微笑著望著端坐的於誠,雙手還放在腿上,好似打坐,“你,刷牙沒?”
“要親就快點,我剛調好了心態,小心我反悔。”他痛快的說,心裡估計在唸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前的是個瓜,是個瓜,碰一下怎麼的,不缺斤少兩,不少錢少肉的。
“那你閉上眼,我親不下去。”蚊子跪坐著,假意輕鬆著。
於誠自己也不想看到他,老實的閉上了眼,一溫熱的嘴唇輕輕的落在了他的嘴唇,但也就那一秒的時間。
蚊子輕聲的問,“怎麼樣?”
於誠睜開眼,“挺軟的,就是太快了。”他及時的給出不足。
蚊子嚥著口水,“那我再親一下?”
“那好吧。”說實話,那下太快了,沒什麼感覺。
這下蚊子慢慢的靠近他,唇再一次落在了於誠的唇上,他輕輕的磨膩著,輕微的吸吮著他下嘴唇,用舌頭舔著,試探性的慢慢舔入,很是溫柔,被親吻的人也沒有反抗,甚至還覺得不錯的享受著。
手臂卻突然被大力拽過,他掙開眼還沒回過神,就被人拉走了,留下蚊子不明的看著那倆人的背影。
康渡丟開手,關上了玻璃門,還用力的拉上了窗簾,於誠站在那,戰戰兢兢又尷尬的問,“看,看到了?”
那人卻沒有回答的坐在床上,準備躺下,他對著那個慌亂的背影,帶著疲憊的嗓音,“睡覺。”
於誠難以平靜的走在另一邊,站在那慌張的不敢看著那人,小心翼翼的拉動被子一角,“剛剛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人將視線放在他臉上,一身森冷,冷峻的盯著他,於誠察覺到那壓迫感,急忙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