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恐怖的恐怕還是巴扎黑的彎刀驚世。僅僅只是一把刀,卻讓格里高利這樣一個絕世強者花費兩千年的時光也無法降服。以此推測,巴扎黑本人實力就更為恐怖了。
聖光之輝的力量還沒有凝聚完成,格里高利就迫不及待地釋放了它的力量,一道金色的光芒飛快地刺向了昏迷的丁克。
這一擊,是必殺的一擊,哪怕是在解放血鬥氣的全盛時期,丁克也無法擋住這一劍之威。畢竟一位相當於高階白銀戰士的強者,絕非一位初窺青銅戰士實力的人能夠抗衡。
隨著劍光逼近,丁克身體裡的力量被引動,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繼而,全身泛紅,鮮血像是要衝破身體的束縛噴湧出來。
格里高利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他知道,用這種方法剝取丁克的靈魂,能榨取出他身體裡最多的力量,從而有可能煉製出能壓制驚世的魂兵。
“夠了!”在山洞中響起了一個沉重的聲音,那道金光也突然停止在了離丁克只有兩米遠的地方,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略顯蒼老的蠻族老人突然擋在了格里高利和丁克之間,一抬手,硬生生地封住了聖光之輝的前進方向。他手上拿的,赫然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劍,劍柄墜飾著金絲編織的飾物。
“終於沉不住氣了嗎?我的老朋友!”格里高利收回力量。原來,格里高利之前地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引出藏在暗處的人,他並不打算真的剝離丁克的生魂煉製什麼魂兵。
不過,格里高利立即就啞然失聲了。只因他看見了巴扎黑手中的劍。並感受到巴扎黑與那柄劍的聯絡。
蠻族最強者巴扎黑,居然又練出了一把劍!
“巴扎黑!”格里高利又是驚奇又是激動,瞳孔收縮成了一個小小地圓點。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巴扎黑手持彎刀時的可怕。
手握驚世的巴扎黑,那可是幾乎沒有辦法抗衡的存在。當年的聖騎士格里高利,積聚了十二聖堂武士和他自己的力量才成功地封印住了這個絕世強者的彎刀。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身為蠻族第一刀客的他居然有勇氣放棄刀,用將近兩千年的時間重新練了一把奇怪地劍。比起他的實力,這份毅力恐怕更為可怕。
“你要救他?”格里高利沉聲說道。其實他完全沒有傷害丁克的意思。一來,丁克是叛逃者地後代,他許諾過不傷害他;二來,丁克幫助他與驚世建立了聯絡,從一定程度上,他還要感謝這個孩子。
“對!”巴扎黑皺著眉頭。
“從格里高利的墳墓中走出去必須依靠自己的實力,否則即便是你。恐怕也帶不走他。”
“這點我相信,我的能力僅僅能突破你的絕對結界,但是要帶上這小子……”格里高利瞟了眼地上昏迷的丁克。“就不可能了。”
“還算有自知之明。”
“不過,你看看你手上的驚世。”
“怎麼回事?”格里高利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驚世彷彿一個垂死的人,變得極其虛弱。力量在悄然流逝。
剛剛才與他建立魂力聯絡地驚世居然變成了這樣,原本還滿心歡喜的格里高利簡直有些手足無措。
巴扎黑沉聲說道:“驚世是我的刀,是我賦予了它思想,賦予了它生命,今天我來就是解除它的宿命的。既然它是有靈魂的,那麼一旦締造它的人放棄了它。轉而煉製了另一把劍。它會哭泣,會絕望,因為失去了信念之力也會死亡!”
“你……”格里高利一揮手,“好,很好!沒想到大漠蠻王巴扎黑竟然能捨棄他的彎刀。不過,你認為這樣我就會放棄嗎?我們之間終究有一場決戰。我等了一千年,決不會放棄!”他的話音未落,整個墓地開始震顫起來,巴扎黑和維蘭瑟同時被拋了出去。
墓地地大門被一道結界封鎖了。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