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公主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綠茯原本要翻身上馬,嚇了一跳,一個趔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你認錯人了!”綠茯面上神色快速的恢復,雙腿一夾馬肚子就要走。
二公主往前幾步擋在了綠茯的面前,道:“你怎麼知道我叫的是你?看你的樣子,像是私自出宮,這麼匆忙,是要去哪裡?說!”
二公主話音剛落,一個翻身跳到了綠茯的馬上,伸出的掌朝著綠茯的門面拍了過去。
綠茯面上一驚,身子一閃躲過了二公主的一掌,但是整個身子也摔下了馬。
“你說不說!”二公主快速的跳到綠茯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感覺到脖子之間的壓力,綠茯有些呼吸不暢,她一雙眼睛看著二公主,雙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她的手,只是,二公主的手如鷹爪一般,根本就掰不動。
“我是要逃離皇宮,那是個牢籠,我不要在那裡了結餘生!”綠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二公主,雖然呼吸有些困難,還是能說出話來的。
“牢籠?之前你不是還費盡心機進去?你若是不說實話,那本宮就只能將你送到皇上面前了!”一邊說著,二公主手上再一次用力。
綠茯感覺到脖子之間的壓迫,她雙手雙腳掙扎著,卻沒有絲毫的緩和,她感覺就快要窒息了,衝著二公主晃著手。
“對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二公主還真的下得去手!”
在綠茯就快要沒有意識的時候,古方齋後院的牆上傳來一聲帶著輕佻的聲音,隨即一身白袍閃過。
在二公主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綠茯已經在花非樓懷裡了,二公主看著花非樓,雖然知道他是墨瀲的師兄,但是對他依舊是不是很友好。
“怎麼,採花公子的膽子已經這般大了,將手都伸向皇宮了嗎?”二公主看著花非樓,面上帶著幾分冷意。
花非樓唇角一挑,看著二公主動怒,他雖然面上故作輕鬆,心裡卻是不由得揪緊了,道:“公里的苓妃可是右侍郎段青雲的長女段紅苓,如今剛才險些被二公主掐死的,可是在下的好友綠茯,二公主沒有看清楚就拿人,可是有些欠妥了。”
聽到花非樓這話,二公主面上猛地一頓,再仔細看著綠茯的時候,心裡也是不由得一顫,雖然看起來身形姿態都和苓妃無差別,但是仔細一看,的確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兩人長得太過相似!
“如今苓妃應該是在皇宮,二公主大可前去查,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便告辭了!”花非樓說著,將懷裡的綠茯摟緊就要騰身而起。
“慢著!”二公主一聲清冷的嗓音將花非樓喊得停下,她似乎思索了一下,看向花非樓,道:“照顧好她!”
這個“她”,二公主並沒有挑明白,只是,花非樓卻也是明白的,二公主口中的“她”自然不是他懷裡的綠茯,他點了點頭,身子一個騰空便消失在了古方齋。
血煞議事廳內。
墨瀲高坐在椅子之上,下面是各個堂主和手下得力之人,楚晗坐在墨瀲身邊,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這次行動,白鳳手下的墨魂全部出動,隱蝠在後方做掩護!”
墨瀲看著下面站著的眾人,一句話從口中說出來,帶著幾分震懾力,讓人心裡隨之一顫。
“這!”
如今白鳳已經換回了男裝,一襲雪白色衣衫不似花非樓的邪佞,他周身散發著一種清透的氣息,聽到墨瀲點到他,他面上一怔,道:“隱蝠前日剛收到的訊息,白骨已經帶著宏承允在路上了,估計過幾日便能到血煞,白骨一向詭計多端,如今若是將墨魂全都調走,恐怕會出事端!”
楚晗一頓,剛要說話卻被白鳳搶先,只是白鳳恰好說出了他要說的話,他身子正了正,對墨瀲道:“白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