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紀凜冬見鄧父和付總都不敢坐,似笑非笑地說道。
一頓飯吃的猶如是凌遲。唯一吃的開心的就是魏律師和德叔等人,帝都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能跟紀凜冬一起吃午飯的。
紀凜冬嚐到了祁牧跟德叔的手藝,頓時驚訝了一下,考慮家裡的廚子可以換掉了。
不過祁老的傳人,若是沒有幾把刷子,當年祁老怎麼能成為圈內的傳奇人物呢。
一頓飯下來,紀凜冬吃的很高興,午飯後花了五分鐘解決了香榭樓的事情,蠻狠且粗魯地一刀兩切,以前過往不咎,以後經營權歸祁牧。
“老付啊,這十幾年你也賺的盆滿缽滿,真的論起來你跟鄧家簽署的那協議是不合法的,懂?”紀凜冬毫不留情地開口。
“我懂,我都懂。”付總小心翼翼地陪著笑,不斷地擦著冷汗,將當年跟鄧父籤的那協議直接給了祁牧,笑道,“祁先生,往後香榭樓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祁牧收下了協議。
魏律師又要回了鄧家的那份協議。
鄧父全程慫到底,不敢正面硬槓。
紀凜冬見事情解決了,起身回家去了,大佬一走,付總跟鄧父也溜之大吉,香榭樓裡只剩下祁牧、阿檀和德叔。
德叔拿著兩份協議,老淚縱橫地碎了乾乾淨淨。
剛才在做飯的時候,祁牧跟德叔交談中得知,香榭樓遭到帝都飯店的暗中打壓之後,廚師都被高價挖走了,生意一落千丈,德叔不得已在外面自己開了一家小餐館,這些年生意也一直不錯。
得知祁牧要重新開張香榭樓,頓時歡喜的不得了。
“祁牧,我們什麼時候重新開張香榭樓?我好把小餐館的老主顧都帶過來。”德叔笑呵呵地問道。
祁牧看了一眼阿檀,讓阿檀拿主意。
“德叔,我們要先裝修,還要安排好食材的運輸路線,您那邊的小餐館關掉的話,可能損失有些大,畢竟香榭樓的口碑想要重新做起來還是需要時間的。”阿檀笑道。
德叔擺了擺手,笑道:“不妨事,我兒子女兒都大了,能自食其力,我賺那麼多的錢也沒有用,香榭樓是我跟師父一輩子的心血,在哪裡都是當廚師,我想回到這裡來。”
阿檀跟祁牧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歡喜,有德叔坐鎮香榭樓再好不過了,畢竟他們不可能長待帝都。
“那德叔,我們先把香榭樓關門吧,裝修要一個月的時間,至於員工安排,您做主就好。”祁牧說道。
德叔點了點頭,喊來經理和所有的員工,開了個會議,關了香榭樓,所有的員工來領三個月的工資回家吧。
阿檀見狀暗暗點頭,沒有想到德叔也是有些魄力的,若是她也會這樣做,這些員工大多都是過來划水,把這裡當養老地的,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與其花大力氣培訓他們這些老油條,不如招聘新人來培訓。
香榭樓的員工早就在私底下議論紛紛,沒有想到酒樓倒閉得這樣猝不及防,好在有三個月的工資可以拿,大家趕緊排隊去祁牧那裡領工資,然後回家去了。
香榭樓總共有15個員工,平均工資水平是6000,三個月加起來,祁牧也發掉了近三十萬。
三人收拾了一番,鎖了門,將廚房裡剩下的食材都開車送到了德叔的小餐館,然後開車回了四合院開會。
德叔的兒女都已經上班工作了,接到父親的電話,下班之後就接了自己母親,趕到了四合院。
德嫂也是比較忠厚老實,肯吃苦的婦人,德叔的兒女跟祁牧差不多大,一個做證券的,一個做設計。
“媽,我們第一次登門要買點東西的,別跟我爸似的,高興昏了頭,什麼都不記得。”德叔的兒子武勝將車都開到了四合院,突然想起這一茬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