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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有機會繼續思考,一隻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扣住。她疼得“呀”的一聲,抬頭看見了汪浩洋凶神惡煞般的眼神。
“嚴小姐,好雅興!”汪浩洋冷聲說。
嚴蕊掙扎著,無奈汪浩洋的手勁一點兒都沒松,她憤怒地說:“汪浩洋,你要幹什麼?”
“乾點你幹過的事!”汪浩洋一邊說,一邊扯過嚴蕊手中的掌心大小的一個手包,他“嗤”地扯碎了它,從裡面掉出一個小巧的瓶子,瓶子裡有些白色的藥面,大致有三分之一瓶那麼多。汪浩洋用大手指“砰”地開啟瓶蓋,把那三分之一的藥面倒進嚴蕊的酒裡,說:“喝了它!”
嚴蕊掙扎著:“汪浩洋,你混蛋!”
“我不算混蛋,有比我更混的。不過,你要想讓我更混一點兒,我也不介意。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喝了它,我放過你。二,我們報警,讓警察和你交流。”
“報警就報警,我怕什麼?”嚴蕊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你不怕,我更不怕。我就說嚴小姐意圖和我言歡,不惜給我酒裡下藥。我很樂意同嚴氏大小姐一起上報。”
“你!混蛋!”嚴蕊重複地罵道。
汪浩洋陰森森地說:“告訴你,這次,你自己選錯了路!你傷了她多少,就要自己嘗多少!喝!”
他不由分說地端起酒杯,逼著嚴蕊張嘴灌了下去。
嚴蕊喝了藥酒,又氣又急,眼淚衝了出來。
汪浩洋理也不理地拖起她就走。
“汪浩洋,你幹什麼?”嚴蕊低聲地吼道。
“閉嘴!你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釋放你的野性?你要是願意,我放手。”
嚴蕊閉了嘴,緊跟在汪浩洋身後。
汪浩洋把嚴蕊塞進電梯,自己也跨進去。
嚴蕊明顯地感到自己身子開始發熱。她慌亂地看著汪浩洋,說:“你要幹什麼?”
汪浩洋說:“你最好給我控制好自己,別在大街上丟了嚴大小姐的身份和身子!”
嚴蕊使勁地握住拳頭,指甲鉗進肉裡,疼痛讓她稍稍冷靜。
出了電梯,汪浩洋攔了輛出租,他對嚴蕊說:“你很可惡,可是要了你的命有損我的名聲。你不能開車了,坐出租走!”然後對出租司機說:“送她去要去的地方!”嚴蕊被他塞進了計程車。
嚴蕊說了最近的一個公寓的名字,那有她的一套房。一路上嚴蕊幾次都要崩潰,她先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就冷靜了幾分鐘,隨即藥性大發。她掙扎著要去狂吻那個計程車司機,在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之後,她大叫著讓司機放下了隔離窗。她雙手抓住網狀的隔離窗痛苦地扭動身子,司機從後車鏡看她燒紅的臉,心裡明白了一二,不由得下肢蠢蠢欲動。
下車以後,還不等司機停穩車,嚴蕊就跳下來,她無法再忍受。司機擔心地提醒她小心,還沒把話說全,嚴蕊就一把把他從車裡拉下來,揪著他進了電梯。電梯裡恰好就他們兩個人,嚴蕊瘋狂地擁住司機,吻他。抓住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司機順勢揉上了她的豐滿圓潤的胸,她按耐不住地呻吟。司機已經被她挑撥的慾火熊熊,他把手撫上了她的臀。電梯門開了,嚴蕊抖動著手拿出鑰匙,司機搶過來開了門。
嚴蕊一路走,一路脫衣服,到了臥室,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司機把她拋進床裡,幾下退掉自己的衣服,毫不遲疑地壓了上去。。。。。。
不知道是幾次的歡叫發洩,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嚴蕊終於安靜下來,她坐起身子,對旁邊依舊喘息的司機啞聲說:“滾!”
司機起身穿好衣服,留戀地回望了她一眼,不發一言地開門走了。
嚴蕊開啟淋浴,讓冷水直衝下來。她在水幕裡猙獰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