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母皇的女兒?”西涼真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可是母皇說你只是陪讀而已!”
如果知道新玉郡主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西涼真雖然不會對新玉郡主很好,但是也不會讓其他的皇子皇女如此來羞辱一個西涼皇女的。
“陪讀?”新玉郡主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明明是西涼的皇女,在其他的皇子皇女的眼裡,她竟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陪讀?
楚珂看了西涼真一眼,低聲說道:“你確定你不是在打擊新玉郡主?”
西涼真眨了眨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話而已!”
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報復的。
要不是因為新玉郡主的話,她怎麼可能會被人拐走?雖然是拐回了自己的地盤,但是這幾天楚珂的西紅柿炒雞蛋和雞蛋炒西紅柿已經讓西涼真完全吃到一想到就要吐的狀態了。
“哈哈哈哈,我為西涼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連個皇女都不是?只是一個陪讀?哈哈哈!我只是一個陪讀?”新玉郡主忽然大笑起來,神色癲狂。
納蘭讓對著蘇定陽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率先出手,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六個人裡面,新玉郡主是最沒有武力值的,而那個打扮奇怪的成武漢有楚衍對付,剩下的四個人中只有一個高手,一個勉強算是高手,另外兩個完全只是會一些門外功夫罷了!
納蘭讓從袖子裡甩出一小截的銀棒,不知道按了哪個地方,倏地一聲竟然突然伸長,赫然是一支銀槍,白衣少年手持銀槍,白衣如霧疾舞,翩若驚鴻,宛若游龍。
納蘭讓的眉宇眼梢之間帶著一縷凜冽,冷若冰霜的臉上面無表情,眸光冰冷的盯著對方。
那和納蘭讓交手的大漢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高手了,當即用盡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氣對付納蘭讓,卻不料不管是他的速度再怎麼快,都永遠比納蘭讓慢上半拍,大漢殺的惱火,目眥盡裂,眼裡閃過刀法越發的凌厲起來。
大漢虎背熊腰的,看似笨重實際上身形卻很靈活,猛地朝納蘭讓撲去,納蘭讓身形如閃電般掠開,反手一個槍挑,直接挑破了大漢的衣裳,槍頭刺入大漢的肩頭,鮮血頓時間淋漓。
大漢暴怒,也不顧刺入自己肩頭的銀槍,掄起手中的大刀就往納蘭讓的身上砍去。
納蘭讓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站在原地任人魚肉呢?
見大漢一手緊緊地握住銀槍不肯放手,當即冷笑一聲,將內力執行到握住銀槍的右手中,猛地一震,直接將大漢震開。
大漢被納蘭讓的內力震得倒退了幾步,單手捂住流血不止的傷口,臉色十分的難看,失血過多導致了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狠狠地一咬牙,大漢握著手中的大刀就要再次發起攻勢,卻不料“哐當”一聲,手中的大刀掉落,大漢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手。
右手無力的垂落,一絲力氣都使不出,手腕處沁出一絲鮮血,緊接著不斷的湧出,刺痛從手腕處傳來,猛地抬頭,難以置信的看向納蘭讓:“你你你……挑斷了我的手筋?”
是的,納蘭讓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挑斷了他的手筋?
“怎麼可能?”大漢難以置信的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右手上,身為一個習慣性用右手拿刀的人如果廢掉了右手,他和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手筋斷了,日後他連重物都抬不了,他不是廢物是什麼?
而且,他的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他什麼時候動手的?又是如何動手的?為什麼他完全沒有察覺?
納蘭讓收回銀槍,對於大漢的疑惑並沒有開口為他解釋,他能夠說是他的速度太慢了,而他的速度又比他快很多麼?
而另外一邊,有西涼真和蘇定陽兩人在,面對三個不算高手的傢伙,簡直就是綽綽有餘,所以楚珂並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