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靠近儲楠身邊的人這時看了看客廳的幾個人:“我不知道你們還在顧慮什麼?難道這些年,我們在安原還準備不夠嗎?”。
其他的人聽他這樣說,都看向了他,這人雖然沒有儲楠年輕,不過看起來,還算不錯的人,只是兩隻眼裡卻有著一種深深的恨意。
只是客廳的人都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可是他們不知道儲應林的意思,所以他們都沒有敢說話,雖然他們也覺得這些年的準備也足夠了,可是畢竟這些年都是儲應林說了算。
所以就算谷昌這樣說,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更知道,只是儲應林沒有表示,他們說了也不算。
這時從樓上走來一個人,這人五十多歲,客廳的人看到他下來,連忙都站了起來,這不用說,這人就是安原的市委書記儲應林。
儲應林一個安詳的樣子,不管是誰,看到他都有一種清官的感覺,雖然這時他臉上非常嚴肅,不過還是給人一種謙和的感覺。
他直接來到主座上坐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客廳所有的人,這時客廳的人才坐了下來。在所有的人都坐下之後,他才看向儲楠。
他向儲楠投向一種詢問的眼神,儲楠一怔,這才連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儲應林聽儲楠說完,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冷靜地看了客廳的人:“朋中,你的意思……”,儲應林看向他左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邊朋中點了一下頭,他並沒有說什麼客氣話:“剛才楠兄弟說的人,我們真不知道他的背景,不過既然向林的兒子都在他的身邊,會不會跟那個人有關?”。
邊朋中說完,除了儲應林和儲楠,所有的人都一怔,他們剛才就聽儲楠說了這事,可是他們並沒有想過,現在聽邊朋中這樣說,他們當然明白,如果真的跟那個人有關,那現在就是檢驗他們這些年的努力有沒有成效的時候了。
儲應林點了一下頭,這時他的神情也有些嚴肅了:“不管如何,我不希望他們跟那個人有關係”,所有的人都沒有明白儲應林說的什麼意思。
儲應林沒有看他們接著說道:“不管如何,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那個人在二十多年前,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這時儲應林抬起頭看了所有的人一眼:“不過,就算他再了不起,都過了二十多年,該離開的也都差不多了”。
儲應林的話,所有的人都相信,不管是在安原,還是是江南軍區,以前的老人都換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恆安集團,除了各大部門的主要負責人沒有換之外。
其他都幾乎換了個遍,而且那些老人在這些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反而有些落伍的跡象。
“大哥,這些年我們一直沒動,不全都是因為那人嗎?”,這時坐在中間的一個人接過話來,儲應林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敬豐,也不全是”。
李敬豐聽了儲應林的話,他有些不明白,因為在他看來,安原除了他們口中的那人,他們不必要顧慮什麼。
只是他們對那人真正瞭解的不多,大多也只是聽說而已,所以在他們心裡,早就對儲應林對那人的顧慮有意見了。
只是他們更知道,不管儲應林顧慮的是什麼,他總有他的道理,所以這些年他們也收斂了很多。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欺負在儲楠頭上,他們的年齡都比儲楠大,他們也把儲楠當成自己的兄弟來看。
最重要的,這些年在安原還真沒有人敢跟他們這樣做對,儲應林聽到這,只是點了點頭,他卻沒有說話。
這時有人接著說道:“那個於洋是不是應該處理一下?”,這時邊朋中說道:“萬萬不可,我們要收拾這個人,到是一件小事,我到怕打草驚蛇”。
邊朋中的話,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