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
三天後,我送你們入園子裡後山林中的道觀裡,你們且在裡面暫居一段日子,等風頭過了,我再接你們回來。
放心,我會時常去看你的。”
秦可卿痴痴的看著賈環,點點頭,道:“我信叔叔。”
賈環深吸了口氣,然後忽然低頭,堵住了那張櫻紅口,良久後,才鬆開。
看著嬌喘吁吁,淚光點點的秦可卿,他沉聲道:“可卿,我走了。”
說罷,大步離去。
什麼是禍水級的紅顏,不外如是。
和正處於巔峰年華的秦可卿相比,無論是林黛玉還是史湘雲亦或是薛寶釵,這種風情都要差一些。
賈環此刻無比渴望,時間能過的快一些,早日解除他的禁慾之苦……
……
相較於天香樓裡的鴛鴦粉帳、卿卿我我,皇太后宮,壽萱春永殿中的氣氛,恍若數九寒冬。
隆正帝面色鐵青的站在鳳榻前,看著慘白著臉,人事不知的皇太后,對一旁太醫寒聲道:“公孫太醫,太后到底如何了?”
公孫太醫,正是太醫院院判,公孫羽的父親,公孫竹老頭兒。
他聞言後,忙起身躬身道:“回陛下的話,太后娘娘是因為連夜未眠,且滴水未盡,乾熬至此,又急怒攻心所致。
只要好生休息,且用一些小米參粥調養,平心靜氣修養數日,即可痊癒。”
隆正帝聞言,輕輕鬆了口氣,道:“太醫辛苦,先下去準備吧,待太后痊癒,朕自不吝賞賜。”
公孫老頭兒忙再行一禮,趕緊離開了氣氛愈發壓抑的皇太后宮……
“都出去說話。”
隆正帝又看了眼緊緊抿著薄薄而蒼白的嘴唇,昏睡不醒的皇太后,對忠順王贏遈和國舅白慶說道。
然而,忠順王贏遈卻當場拒絕道:“本王要守著母后。”
國舅爺白慶也面色猶豫……
隆正帝細眸中寒光一閃而過,壓低聲音沉聲道:“不要吵到太后,出去說!”
“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好說的?
你敢做還不敢承認?
當初在鄭親王府,如今又在本王府中,如出一轍的栽贓手段。
嘿!
倒真是高明的緊!
當初父皇就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如今孤王也查不清楚。
你倒是真能幹。”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贏遈似乎是肆無忌憚,又彷彿是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隆正帝的帝王身份,冷嘲熱諷道。
一旁的國舅白慶當聾啞人,面色木然的站在一旁,不過嘴角到底扯出了一抹譏諷……
隆正帝見之,面色大怒,也顧不得壓住聲音,寒聲道:“老十四,你不要太放肆!朕乃煌煌帝王,又豈會行那般下作之事?更沒有你這種膽量,咒魘朕不算,連太上皇和贏歷也一併鎮魘!
你好膽,竟然敢讓君拜臣,父跪子!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
“你……”
贏遈聞言,氣得面色漲紅,咆哮道:“不是本王做的,就不是本王做的。本王要咒,也只會咒你!”
“放肆!當朕真不能誅爾耶?”
隆正帝暴怒喝道,一張黑麵如鐵,細眸中滿是殺氣。
順風順水一輩子的忠順王哪裡經得起這個,被隆正帝一喝,盡膽寒了。
因為他從隆正帝眼中,當真看出了濃郁的殺意!
然而就在這時,鳳榻上傳來一道氣息虛弱,但語氣卻極怒的聲音:“你殺,你殺!你先弒母,再殺弟,殺完我們,再殺你舅舅一家!
本宮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心毒手辣的獨。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