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世襲的爵位。
他越是這樣想,心裡的恨就會越深。
哪怕面上對你再好,心裡都是藏著恨的!”
牛奔聞言,圓臉上變了顏色,卻強撐道:“有爹在,我不信他敢將我怎樣!
再說了,我是去扎薩克圖帶兵,離他中軍大帳有一千里地呢,他能怎麼對付我?”
賈環提醒道:“奔哥,他畢竟是徵北大將軍,長城軍團的軍團長,先天具有大義名分,可隨意調動你的部隊。”
牛奔聞言喪氣道:“那我能有什麼法子?”
賈環冷笑一聲,道:“規矩上,你要做好,不要讓人說你不敬。但他若敢得寸進尺的亂來,你也別傻乎乎的往他坑裡跳。
要寸步不讓!”
牛奔無語道:“我去扎薩克圖,不過當一個營指揮使,他是徵北大將軍,差多少個級別呢,如何寸步不讓?”
賈環眼神凌厲,看著牛奔道:“奔哥,軍中不同於官場,官場上,多隻是勾心鬥角,利益算計。
即使最後害的人家破人亡,也多是借刀殺人。
可軍中,隨意一個命令,就可能將你置之死地。
這種情況下,容不得咱們虛與委蛇,緩緩圖之。
你記住,如果他吳天家敢不懷好意,想謀害於你,根本不要遲疑。
長城軍團兩大軍團長都是咱們的人,三十個掌兵的營指揮使,二十個都是咱們的。
他若敢起壞心,到時候,你只管調集兵馬,先下手為強,除掉他!!”
調兵除掉……除掉一個大秦八大軍團長,一個僅次於軍機閣大臣的軍方大佬?!
牛奔是真害怕了,臉色有些發白,聲音都變了變,道:“環……環哥兒,這……這是……”
賈環皺眉道:“你不用管怎麼善後,宮裡自有我去打擂!
軍機閣的官司,咱們也不會輸。
既然他敢包藏禍心,也就不要怪我們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哪怕付出極大的代價,也絕不能讓你身陷險境。”
牛奔聞言,乾笑了兩聲,看向他爹,希望牛繼宗批鬥賈環這膽大包天的想法。
孰料,卻見牛繼宗用欣賞到骨子裡的眼神看著賈環,道了句:“生子當如賈三郎,你怎地就不是我的兒子?”
牛奔頓時受到百萬噸暴擊,垂頭喪氣起來……
賈環卻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牛奔瞪起圓溜溜的綠豆眼,怒視之。
賈環又大笑兩聲後,對牛繼宗道:“伯伯,沒區別的。”
牛繼宗感嘆的點點頭,道:“等我們這輩老了後,你奔哥哥就要靠你照看了。”
賈環餘光瞥見牛奔滿眼“綠豆殺”的看著自己,忙道:“伯伯,都是奔哥照顧的侄兒!”
牛奔登時得意了,笑道:“爹,您聽著了吧?都是兒子照顧的他!這小子一天到晚不安生,要不是兒子看著他,不定被人怎麼欺負了去。”
牛繼宗用看智障的眼神,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看的牛奔再次垂頭喪氣後,又對賈環道:“不到萬不得已,不必和吳天家撕破面皮。”
賈環笑道:“這是自然,所以侄兒會先送去咱們的友誼,五百分銀行股!
只要吳天家懂得相安無事的道理,我可以送吳家五百分的銀行股。
日後,縱然吳天家從塞外回來,靠著這些股份,也能富貴幾輩子,兒孫無憂。
吳天家雖然是個善守的將才,可他兒子吳峰卻只是個書生,但也是文不成武不就。
我想,他應該能明白咱們的善意,作出正確的選擇的。”
牛繼宗面色凝重,牛奔則滿臉感動,看著賈環道:“環哥兒,五百分銀行股,那可是價值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