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挑撥溫博哥哥前來討事。溫博哥哥先頭並不知我的身份,後來贏朗的挑撥奸計被拆穿後惱羞成怒,讓他身邊的七品高手要殺我等,溫博哥哥還讓牛奔哥哥護著我先逃命,他要留下來拼死阻攔呢。這不,小侄兒一身倒沒什麼傷,反倒是溫博哥哥傷的最重,牛奔哥哥還有韓家三位哥哥也都受傷了,小侄真是……心裡慚愧。”
牛繼宗聞言,暗自舒緩了口氣,道:“你年紀最幼,他們拼死保護你也是應該的,有什麼可慚愧的。日後好生習武,等練好了就不用再逃了。”又對溫嚴正道:“老溫,這件事怎麼辦?”
溫嚴正搖搖頭,沒有絲毫猶豫,道:“溫博扛。”
賈環頓時不依了。道:“世叔,贏朗是來找我麻煩的。溫博哥哥頂多是一個不知者,他扛什麼?再說了。贏朗都是我打的,溫博哥哥半根手指都沒動。他就算想扛也扛不下!”
聞言,溫嚴正眼神柔和了許多,看著賈環道:“你還小,很多事不懂。這件事,不需要管真相如何,總之,只要有一個背鍋的就好。不管你溫博哥哥知不知道,今天這事都是他惹出來的。他作為男兒,作為奮武子孫,他不扛誰扛?他若不扛,日後也難再做人。”
賈環還沒開口反駁,門後又傳來一陣動靜,一道身著員外服的富態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史家哥倆被人無視了半天,心中的憋屈簡直都要炸了,此刻看到此人,竟是比看到親爹還親。
“哎喲。王長史,您老可來了。快來看看吧,世子他……世子他……”
保齡侯史鼐的作態讓堂上的每一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大家都是勳貴,勳貴裡出現了這麼兩個東西。真真是讓人覺得噁心,連帶著同為勳貴的他們都覺得面上無光。
那王長史氣勢很足,好像對滿屋子的侯伯子男都不放在眼裡。眼神凌厲的掃視了一圈後,才跑到贏朗跟前。蹲下小心的查探起來。
在發現贏朗除了下。身處有些問題外,也就是斷了幾根肋骨。王長史鬆了口氣,人沒死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
王長史起身,回頭眼神凌厲的徑直看向賈環,尖聲陰測測道:“好一個心狠手毒的兇手,不光殺我親王府的人,還欺凌親王世子,毆打成重傷。好,好一個榮國子孫。咱家看你這回能拿什麼頂賬!”
賈環很奇怪的看著王長史,上回他是因為擔心對方在他考封中使壞,故意示之以弱,難道對方真的就覺得他好欺負,他怕事?
賈環語氣奇道:“王長史,說到底你不過是王府的一個奴才太監,豬狗一般的東西,說說看,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般教訓一位國朝子爵的?”
王長史打著忠順親王府的招牌,順風順水了大半輩子了,早就習慣了別人的卑躬屈膝和奉承,比如說保齡侯和忠靖侯兩位侯爵……
還從未有人敢這般跟他說話,更別提辱罵於他了。
目瞪口呆的王長史氣的漲紅了臉,哆哆嗦嗦的翹著蘭花指指著賈環尖聲道:“你……你好大的膽!”
賈環懶得和他辯解,笑道:“在下膽子要是不大,就不會報仇,將那個王八羔子打成死狗了。”
“朗兒是王八羔子,是死狗,那你這位榮國子孫,寧國傳人說說看,你又是什麼東西?”
一道很柔和的聲音,沒有半分怒氣,從門外傳來。
隨即走進一位身著四爪金龍親王袍服的中年人,此人面若秋花,氣色極好,一雙細眸中的眼神,和煦若春風,沒有半點陰。私歹毒之色。
在其身後,跟著一個躬背老奴。
那老奴走在中年人身後,進屋後,第一眼看向的,卻是躺在地上沒有半點生氣的蒙戰身上。
眼中閃過一抹哀色……
“見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