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竟然是那種人。
老和尚，甘心死去，再也不堅持了。
他安心走了。
就因為那個人，不再配做他的對手。
老和尚的心裡，從此，看不起陳長生這個人。
自然，也就沒了牽掛。
陳江點頭，這種解釋，確實有可能。
師父的為人，不像是……
忽然間，陳江發現，自己不瞭解自己的師父。
所有的表象，都是偽裝的。
原主所知道的，不過是一個假的師父罷了。
隨著他揭開他們的真面目，陳江便發現了，這些人，每個人都很懂得偽裝。
可能，至今為止，他所知道的，都是他們故意給他知道的。
比如師父，算無遺漏。
陳江也無法保證，這一切，是不是都在師父的算計當中。
“不過。”
陳江露出了笑容，分身所經歷的事情，本體是會知道的。
特別是師孃杜準的行為，更是恐怖。
他相信，師父本體肯定知道，這一波操作，肯定噁心壞了他。
“噁心一下你，也是不錯的。”
“我的師父，這樣你都不肯出來，厲害。”
被羞辱了，卻不肯出來。
師父的本體，藏在何處，陳江不知道。
沒有頭緒，陳江知道他肯定在真空宗內，至於在什麼地方，不得而知。
真空宗的秘密，很多，陳江都不知道。
比如後山的洞天，若不是師孃帶去，陳江是不會知道的。
這個宗門的秘密，很多都只有師孃她們知道。
“這種事情，和你們說了，也不會懂的。”
劉詩音拋下一句話之後，走了。
消失於月色之中。
明淨聖女舉手：“無量壽佛，貧尼也該回去了。”
月光閃爍，她，隱匿消失了。
方青雪搖搖頭：“師弟，晚安。”
她，跟著走了。
院子裡，剩下了陳江一個人。
獨自欣賞月色。
一直到了下半夜。
師孃杜準，從大殿內走出來。
坐在陳江的對面，他端起茶杯，自己給自己倒茶。
脖子上，臉上，都長了一個蘑菇。
不斷長大的蘑菇，吞噬著他的七情六慾。
陳江望著他，沒有說話，等著他開口。
杜準師孃喝了三杯茶之後，放下茶杯，緩緩開口：“江兒，你可曾瞭解你的三位師孃？”
“她們都是什麼人？性格如何？實力如何？又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陳江搖頭：“還請師孃指點。”
杜準笑道：“她們每一個人都不簡單，特別是劉詩音，你可知道她其實不是你師孃。”
“……”
陳江疑惑看著她，一頭霧水。
這一位師孃，陪伴他的時間最長。
也是最親近的師孃，不敢說熟悉，起碼，知道這位師孃的性格。
而現在，有人和你說，她不是你師孃。
“那她是什麼？”
杜準微微一笑：“她真實的身份，乃是你師姐。”
“也就是說，你是的師姐方青雪才是你師孃，劉詩音，不過是是你師姐罷了。”
“她們的身份，調換了。”
陳江：“……”
我的師孃是師姐？
師姐是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