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了幾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親和溫暖,實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貴妃。猶豫了一下,任刃還是問了出來:“為什麼?”
娉婷將孩子輕輕地放到了床上,起身望著他,輕聲解釋:“當初我幫了他,他欠我一個條件。我想我的兒子無憂無慮的活著,而我能信的也只有你,就這樣。”
任刃沉吟了一瞬,沒有再問,看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孩子,半晌才點了點頭:“有機會我會帶他回來看你的。”言罷,抱起沉睡的孩子,深深看了娉婷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得到她含笑的回應後才伸手點了她的睡穴,飛身離開。
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將軍府,任鋒看到任刃懷中的孩子時,只是深深嘆了口氣,沒有多言就吩咐人為孩子準備吃食去了。
林澤生從任刃懷中接過了孩子,仔細的觀察著,笑道:“長得還真挺像娉婷,怪不得男生肖母,女生肖父呢。”聲音溫潤,笑容和暖,完全沒有任何不滿的樣子。
任刃卻笑了,這幾年的相處,他哪裡會分不出這人的口是心非。狡黠一笑,他突然探頭在林澤生的臉頰上偷襲一吻,提議道:“反正孩子還小,我們也不會照顧。明日就將他帶回谷裡,託付給鳳娘,你我二人就去遊歷一番,待到孩子大了再親自教導也不遲。”
林澤生一愣,隨後緩緩笑開,梨渦深深的映著他眼中光亮,無一不昭示著他的好心情,似乎就連懷中這個蕭天弘的孩子都沒有那麼不順眼了。
任由林澤生伸手將自己牢牢圈住,任刃心中泛起絲絲甜蜜的同時,暗暗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這孩子名叫蕭越忍的好。
第二日,當任刃二人安然離開弁京不久,突然傳出二皇子深夜被人擄走,皇帝大怒,後宮連帶朝堂之上一干人等被牽連了出來。但經過多日的搜尋審問,失蹤的二皇子卻下落不明,凶多吉少。皇帝大慟,而二皇子也漸漸消失於人們的記憶之中。
弁京中鬧的沸沸揚揚的同時,澤州邊境。兩人騎著駿馬緩緩而行,馬蹄踏在平坦的石板路上,聲音清脆規律,在人來人往的官道上,二人並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小刃……”林澤生忐忑的望著澤州城的城門,心神不寧:“任將軍許久沒見你了,應該會很想你,你這次來就多住些日子……”也許哄高興了就能放過我了?林澤生心裡沒底的腹誹。
任刃扭頭看他,心中暗笑,看來是怕了啊。也是,任封疆可沒有任鋒那麼愣,糊弄過去是不可能的,林澤生就算經歷再多,心中再多城府也實在不是在戰場上叱吒幾十年的老將軍的對手,所以拐著彎的想讓任刃幫他說和說和。
任刃眼睛轉了轉,笑著說:“我的確是很想我爹啊,可是我怎麼忍心冷落了你呢?”
林澤生悲切的望著他,不要這麼狠吧?
任刃憋笑,嚴肅的說:“當然,如果你答應……我就多哄哄爹,讓他別為難你。”果然不告訴林澤生父親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是對的,對於與林澤生在一起可比非要賴在皇帝身邊要好得多了,任封疆對小兒子終於放了心,也就沒有多加阻攔,老將軍顯然已經被自家小兒子之前的荒唐行為鬧的底線無下限了。
林澤生抑鬱了,至於這麼不顧一切抓住任何契機都要反壓嗎?其實以任刃如今的武功要想反壓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林澤生太瞭解他了,每次適當或示弱或無恥,都將任刃吃得死死的,至今沒能成功。
看著任刃心懷鬼胎的小模樣,林澤生心中暗笑,點了點頭:“好啊,我什麼都答應你。”
於是任刃志得意滿的縱馬進入了澤州城。林澤生跟在他身後,縱容的笑笑,望向任刃的目光中滿含著愛意,其實只要相愛,誰上誰下又何必那麼執著呢?只是……逗任刃太好玩了,他真不捨得讓這孩子得逞啊!
所以,至於反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