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邊的年輕兵將看到令牌上的標示,卻是眉頭微微蹙了蹙,似有不喜流露。
為的兵將為年輕,樣貌清俊,穿著一身重甲,看起來只比阮情綃大上一兩歲的樣,至於其他人也都是年輕的的臉龐,這一點讓阮情綃心頭不禁浮上幾分懷疑,就算是派人巡邏,也不該是修為不高的這幾個人吧?
“我是東府大小姐阮情綃,要來見見蔣峰將軍。”阮情綃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又報出蔣峰的名號。
蔣峰就是父親唯一的親信,也就是帶領部隊駐守在這裡的將領了。
令牌上靈氣流竄,不是假造的,這兵將聽到阮情綃自報家門,看著她的神情裡劃過一絲驚訝,接著便是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這令牌是真的,但你說你是東府大小姐我卻是無法相信。”
“噢?為什麼無法相信?有令牌在,你就該按例放行,不該多加阻攔。”阮情綃挑了挑漂亮的眉頭,問道。
年輕兵將聽著阮情綃這番理所當然的言論,看著她的眼睛裡又添了幾分不屑和輕嘲,隨後便不客氣的說道:“這裡是黑玉山,可不是什麼能夠按例說話的地方!令牌雖是真的,但萬一是你偷的呢?況且,誰不知道東府大小姐是個扶不上牆的?她會親自來到這裡?不說她有沒有這個毅力,就說她本身毫無修為,要想越過黑玉山的外圍森林,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到這裡,年輕兵將看了看阮情綃身後的容九以及跟隨的隊伍,似乎是考慮到就算是廢物也是有可能進來的,便又換了種說辭,卻依然是斬釘截鐵的肯定語氣:“當然,若是藉助一支強有力的隊伍,當然也能夠來到這裡。但東府的大小姐是絕對不可能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番話其實對於阮情綃來說,是為不禮貌,甚至有些過分的。
不說兵將毫不留情的輕看了她,就算是按照上下級關係,他也做得不對。
可阮情綃卻絲毫都沒有生氣,反而心中賞識。
甚至一上有些沉鬱的心情,都一掃而空,有些開心起來。
不愧是她父親的親信隊伍,不會因為一張令牌而輕信她,這樣嚴謹的態,相信父親若是知道了,也會心中欣慰的。
唇角自然而然的扯出一抹笑意,阮情綃臉上容顏更添綺麗,令年輕的兵將一時看的有些發愣了。
但他很快的就回過神來,心中暗暗嘀咕,為什麼他明明出言不遜,眼前人卻反而不怒反笑。
而且她笑起來還真的是好看……
“你說的很對。但是從此刻起,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口中所說的,是從前的東府大小姐,你眼前所見的,是現在的東府大小姐。過去她的確是個沒用的廢物,但現在,我可不是廢物……”話一說完,阮情綃沉婉的眼神一變,突然出招。
她身形快速一動,藉助手中令牌上的強大靈力釋放出靈力環攻擊而去。
還來不及去仔細思考阮情綃所說的一番話便遭受攻擊,年輕的兵將見此,當即便是閃身躲開,輕盈的身姿一躍落到一側,臉上卻有些氣急敗壞,暗罵一句“偷襲可恥”。
阮情綃聽得這聲低罵,無聲的一笑。
如果這樣就算是偷襲了,那麼接下來呢?
這年輕的兵將躲避及時,阮情綃攻擊出去的靈力環便落了個空,打到了一旁的樹叢之中,一棵粗壯的大樹被攔腰截斷,巨大的樹冠轟然倒下。
阮情綃手中動作不停,暗暗動作,另一手又釋放出傀儡絲,直接朝著那斷掉的一截樹幹纏繞而去,精神力一動,便見到傀儡絲操控著粗實的樹幹又朝著兵將等人橫掃而來!
兵將等人一個個的緊張起來,一邊躲避攻擊,一邊小心防備著阮情綃身後的其他人協助她。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