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便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營帳。
此時,沒有了別的人,阮情綃終於鬆懈下來,除掉堅強的假象,盡情的放任自己,泣不成聲。
容九站在外面,將裡面的情況聽得清清楚楚的。
聽到那低低的哭泣聲音,他不禁握了握拳頭,感覺到自己掌心,連著身體之中的某個地方,有種被貓抓了一般的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哭泣聲漸漸無聲無息。
阮情綃收拾好自己,又將方才蔣峰所說過的話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
他既然說父親離開是被逼迫,應該也是有跡可循。
而其中的緣由,或許就在這個匣?
盯著手中琉璃匣上的朱雀鳥翅羽花紋又看了看,阮情綃小心翼翼的開啟了匣。
匣並沒有什麼鎖環,所以阮情綃輕易的就開啟,見到裡面,一張金線織就的金帛書耀人眼目,令她不禁蹙了蹙眉頭。
金帛書是摺疊起來的,阮情綃取出開啟,見到上面的字跡,赫然寫著:“婚約書!”
見到這字,阮情綃心頭跳出驚詫!
婚約書?怎麼逼迫父親離開的竟然是一張婚約書嗎?是誰和誰的婚約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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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保她平安
容九守在營帳之外,而營帳裡面已經沒有了聲響。
他對琉璃匣之中所存放的東西有所猜測,對阮御、阮情綃以及靈域朱雀聖殿之間那不為人知的隱蔽關係,也有著一些瞭解;不僅如此,容九也調查出來了六年前阮御的蹤影。
這一次帶阮情綃前來黑玉山,除了讓她自己瞭解真相,還有另外一些容九在自己心中盤算的目的。
一是藉助阮情綃和蔣峰之間的信任關係,來這裡完成一件事情;二則是要阮情綃在瞭解阮御行蹤之謎,以及靈域朱雀聖殿在這件事情上所起的作用,從而迫使她做出一個選擇。
所以,阮情綃一從營帳之中走出來,容九就立即從另一側走到了她的身邊。
饒了一大圈,容九便假裝自己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的。
看著她一臉平靜的樣,臉上收拾的絲毫沒有哭過的痕跡,悲傷也沒有,低沉亦是不見,容九真的有些看不透她了。
大多數情況下,女都是由人來呵護的,可阮情綃卻似乎並不是這樣。
從靈域輾轉來到狂戰城,容九是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伏的。
這麼多年來,他也算是見過千種女,柔弱的,嫵媚的,婉約的,強勢的,惡毒的,矯揉造作的,或者擁有真性情的,唯獨沒有見到過阮情綃這樣的。
說她倔強,偏偏她懂得在弱勢時低頭;說她軟弱,可他們第一次遇到時阮情綃就能將自己的絕對逆境局勢扭轉到有利的地步;說她強勢,但她在四下無人時一個人哭泣的柔弱卻又讓他忍不住心疼;說她真性情,可阮情綃絕不是一個純粹到毫無心機的人,也不是什麼絕對的好人;說她風輕雲淡,但又能想起她在懲罰蔣小川時的那種腹黑和痞氣……
到最後,容九也只能下定義,說阮情綃從來都不是任何女的樣,她只是在做自己,她有的只是自己的樣。
而這樣的阮情綃,或許才能最能讓容九覺得非同一般、願意讓他為她做一些事情的,最美麗最迷人的樣吧。
兩人在營帳之外遇到,默契的沒有說話,而是朝外走著,一直走到了一處四下無人的僻靜處,這個時候,容九才主動終於打破了沉靜。
“怎麼樣?你似乎與蔣峰交談了很久,現在,你心中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容九深深地凝視著阮情綃,問道。
阮情綃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