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如今你在那個世界可曾記得我燕程峭?!
靜寂的屋裡,傳來一聲嘆息,似說不清的愛,理不清的情,這二十年來的塵封終將揮去!
燕殘香將白夏炎再一次帶回自己的屋裡時,燕無極已經不知了去向。
將人重新放在床上,燕殘香呆滯的盯著白夏炎那張清秀的臉,卻依然無法從理解這一切。
父王竟沒有責罰,更沒有用異類的眼光來看待自己,這讓他難以置信。
那個從小到大都對自己冷若冰霜的父王,這個時候竟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了。
可不論怎樣,既然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有等白夏炎醒來後再商量了。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燕殘香這才想起來之前白夏炎一陣混扯,他的衣服已不能避體,剛才追出去的時候未有所覺,現在看來卻相當可笑。
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穿了一件,看著桌上換下來的那件舊衣,燕殘香突然想起三個月前,當他和白夏炎初次相歡的那夜。
那夜月圓如盤,月光照射在天降山上,銀色的光芒籠罩了整個山體,小屋在月光之下顯得有些孤單而清幽,他收拾完東西的時候,夜已深,屋外卻依舊光亮,床上的白夏炎已然睡去,本應疲勞的他卻倍感精神,於是便到屋外走走。
走出屋外沒幾步,便看到燕無極手裡拿著兩壺酒向他走來。
'要喝麼?'燕無極問道。
本不應喝的,可那一夜他卻鬼使神差的喝了,喝醉的後果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酒喝了一半,他便覺得混身泛熱,明明天降山上夜風涼爽,他卻覺得如坐火海之中,身體裡有股熱氣直想著找個地方發洩。
稀裡糊塗的連燕無極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只記得熱得發瘋的時候,小屋裡白夏炎的身體突然間就冒了出來,這些日子他也曾為白夏炎擦洗過身子,自然知道那清秀容貌之下有著怎樣的身體,僅僅這麼一想,卻發現自己已經推開小屋的門,撲向那個熟睡中的人……
涼爽的體溫給他帶來的是無限的誘惑和慾望,迷惑的表情對他來說如同迷藥般,更不用說當自己衝進對方體內時引起的掙扎和反抗,越是反抗便越是引起他征服的慾望,趁人不備的自己,在對方看到的情況下,不斷的擁抱著對方,直到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白夏炎整個身子都有著自己的痕跡,腹部更是有如火燒般,唯一減輕腹痛的方法竟然是不斷的交合。
一次,二次……十次!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只有兩件,餵飽白夏炎以及滿足他的索求,直到半個月後,才終於不再需要如此這般。
殘香若炎19(意外相遇的濃情幸福!)更個文真難~
現在回想起來,怕那個時候肚子裡便已有了孩子,只是這孩子成活需要的卻是他不斷的送去精氣,如此推想,這幾天白夏炎一直平安無事也僅是暫進現象,如今果然又要舊事重來。
'好痛……'白夏炎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腹中的疼痛讓他混身痙攣著,猛的睜開睛見到的卻是一旁擔憂的燕殘香。
'你!'白夏炎想到對方之前所說,心中的怒氣依舊無法平息,抱著肚子從床上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慢些,孩子……'燕殘香見白夏炎面有不善,不敢靠近,只得站起身來離開些,讓對方平靜下來。
'別和我提孩子,這孩子你別想打掉!'白夏炎惡狠狠的護著自己的腹部,張牙舞爪像只小獸般衝著燕殘香吼道。
'不打便是,你莫生氣。'燕殘香忙道。
'真的?'白夏炎疑惑著,怎麼睡了一覺起來這人變得這麼快?!
'是。'燕殘香連連點頭。
左右瞅了瞅對方不像是在騙自己,白夏炎這才放下心來,緩緩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