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有人會相信麼,我只是個小靈師,怎麼殺的了你這個大靈聖???”
就在最後一個字消失在歐陽染的嘴邊的時候,那載滿靈力的匕首直接劃上了南宮銳的大動脈,一瞬間,剛剛還鮮活的人就斷了氣。
歐陽染嫌惡了推開南宮銳,然後從懷中拿出手帕仔細的擦拭著手上的匕首,仿若拿在手中的不是殺人的匕首,而是一個稀世珍寶一樣。
“看夠了就出來,戲已經落幕了。”聲音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剛剛才經過一場大戰的人一樣。
暗處的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在歐陽染的話落下之後,從暗處漫步走了出來。
此刻,在他們的眼中,那個站在月光下的少女看上去是那麼的絕美,但卻又渾身包裹著一股冰冷之氣,冰冷中又夾雜著些許的嗜血,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少女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儘管如此,卻沒有影響到歐陽清逸與北辰流焱的腳步。
“你,還好吧。”首先開口的是北辰流焱,其實對於他自己去關心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他覺得很奇怪,但是這個女孩卻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那個徘徊在自己的夢中陪伴了自己二十幾年卻一直都看不清面龐的那個女孩。
敢惹我試試 你親手煮的嗎
“我,很好,有事?”歐陽染將擦過血的手帕扔在了地上,挑眉看向北辰流焱,眸中一片清冷。
這樣冷漠的眼神,讓北辰流焱心中一痛,說不出為什麼,但是卻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沒有,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壓下心中那抹一樣的感覺,北辰流焱掛著謙和的笑,溫和的回道。
“你,有事?”隨即,歐陽染又將眸子轉向一邊有點呆愣的歐陽清逸。
“我???沒事。”歐陽清逸還沒有從剛剛的震撼中反應過來,對於自己的這個廢柴妹妹,他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樣,你還會認為我是廢物麼,你還有資格認為我是廢物麼。”歐陽染對著歐陽清逸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丟下一句話,隨即抬腳離去。
直接將那兩個男人給扔在了那詭異的黑暗之林。
北辰流焱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歐陽染離去的身影,暗沉的黑眸裡閃過一抹異樣的紅『色』,隨即也消失在了黑暗之林。
歐陽清逸也跟著離開了,至於那死去的南宮銳,誰都不會去關注,他只有一個下場,就是被魔獸給分食,除此之外,別無他擇。
歐陽染終於在踏進自己院門的那一刻倒了下來,一點不意外的落入了一個溫暖且熟悉的懷抱。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逞強。”焰煌帶著心疼的責備道。
“我沒有,唯有身臨逆境才能發揮出極致的力量。”歐陽染對著焰煌笑了笑,隨即在焰煌的懷裡,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昏睡過去的歐陽染,焰煌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是有他在麼,為什麼她還要這麼的拼命,果真,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只知道依賴他的那個小女孩了。
翌日,當睡足的歐陽染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滿是紅『色』。
“醒了。”焰煌一手撐著頭,半躺在床榻之上,句那樣看著那個有點『迷』糊的女人。
“恩。”歐陽染伸手『揉』了『揉』有點模糊的眼睛,輕輕的應道。
“餓不餓?起來吃些東西,不然比試大賽要遲到了。”
“我不要去,反正又沒有我什麼事,去幹什麼,那麼多人,少我一個怎麼的,不要去。”歐陽染蜷了蜷杯子,將被子抱緊,略顯無賴的說道。
“好,不去就不去,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焰煌寵溺的笑了笑,伸手彈了一下歐陽染的額頭,然後起身向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歐陽染就那樣眯著眼睛看著焰煌離去的背影,心中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