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的?你們在插秧,我們的田還犁沒完。”這位大隊書記不解地說。
“因為你們的社員沒有學習,學習就能提高社員的覺悟。”楊楚生就來個胡說八道,反正你要不胡說,人家還真以為他在胡說。
轉了一圈,楊楚生可不止轉他們生產隊的,大家都跟著他的腳步,搞起聯產承包,他也得到處關心一下。
“楊同志,你不來,劉雪貞還老站起來看你呢?”第二隊的隊長老婆大聲喊了。
“你們不知道,她是在偷懶。”楊楚生也笑著說,往她們那邊走。
劉雪貞真的又站起來了“我就偷懶怎麼著?”
“哎呀,聽聽,這口氣像不像夫妻呀?”另一位村婦拿起一紮秧也喊。
“哈哈哈,對呀,夫妻才這樣說話的。”隊長的老婆又說。
劉雪貞抹一下汗,笑唄。
楊楚生也看她一下,突然抬手指一下腮幫子,然後又在笑。
劉雪貞用手背往一邊被曬得發紅的臉擦,自己也笑,擦下來的是一小塊黑泥巴。
“喂,別走呀?”隊長的老婆朝著楊楚生又喊。
“我可不敢站,你們一彎腰,我眼睛沒有地方瞧。”楊楚生回頭說。
這下子,女人們的頭一齊低下,然後又是大笑聲。隊長的老婆指著身邊的一位最胖的,笑著說“你要謝謝楊同志的提醒,以後有男人走過來,你就趕緊起身。”
劉雪貞也笑得不行了,咳嗽兩聲才說“隊長來了,你要不要起身呀?”
女人們還以為她是說笑的,不過那位胖村婦卻真的站起來。“哈哈哈!”村婦們笑得更歡,真的,隊長挑著秧不是來了嘛。
“那邊笑什麼?”楊楚生才走到秋月嫂她們組的田頭,貴喜的老婆就問。
“沒有,那是她們在發顛。”楊楚生笑著回答,突然“譁”一下就往田裡跳。
“你搞什麼?”桂香嫂一嚇,大聲就喊。楊楚生這一跳,因為離她最近,濺得她一邊的衣服都溼。
“魚!”楊楚生一喊,身子就一撲,整個人往水裡趴。
“哎呀,到這邊了!”桂香嫂一喊,又大聲說“是鯰魚!”然後她也來,那條足足有兩斤多的傢伙,“唰”地衝到她腳邊,也讓她雙手朝著魚就按。
這下亂了,幾個村婦一齊上,邊笑邊捉。
這種魚可不是容易捉的,桂香嫂突然大聲說“按住了!”只是才一說完,特別滑的鯰魚一甩尾巴,又跑了。
“別追,水不深,跑不了的。”楊楚生急忙喊,兩眼盯著已經被攪渾的田水裡瞧。
其他幾個組的社員們,看這邊亂成一團的場景,都笑得幹不了活,有些還走上田埂上看。
“桂香嫂,別動!”楊楚生突然說,看到那條傢伙正在她的腳邊。
“快點!”桂香嫂也小聲說,其他的幾個女人也都站著不敢動。
楊楚生悄悄移動兩步,突然一撲,“嘩嘩譁”!那條鯰魚一被按住,又是拼命掙扎。
“跑不了!”楊楚生才說完,那傢伙卻再次從他的手裡掙脫。這哥們不顧什麼了,半直身子又是一撲。
“哎呀!”這一撲,身子的慣性,也朝著桂香嫂一撞。這美少婦冷不防一聲驚叫,“啪”地水聲響,整個人一屁股就往田裡坐。
“哈哈哈……”這回誰不笑,桂香嫂一坐下去,楊楚生的身子卻還沒停,一下子往她身上壓。“譁”一下,這下子她也不得不往後倒,他卻趴在她身上。
秋月嫂笑得抱著肚子,還得抬起一隻手擦眼淚,田埂上的笑聲更大。
楊楚生這下子魚捉不到,卻搞得兩人這樣。急忙站起來,還得拉桂香嫂一把。
“嘩嘩譁……”兩人的衣服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