腴雙肩,讓他禁不住“咯”地咽一下口水。
劉雪貞也是一激動,顧不了身上穿著什麼,她就是這樣的人。一邊扇風還一定說“要是你,你能做到嗎?”
“行,我是小人,你難道沒注意,平時在生產隊勞動的時候,村裡的那班女社員,還不老喜歡跟他打情罵俏。特別是那個吳擁軍的老婆,他丈夫不是跟楊楚生結仇的嘛,瞧她以前,不但說,有時還動手呢。”
王升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看著劉雪貞煽風的手臂,真白也真嫩。隨著動作,嫩白的肩膀有如芳草般的下面,也若隱若現。
突然,這傢伙又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小聲說“不過要是你也住院了,我也能為你賣血。”
“切!”劉雪貞不但出聲,還撇了一下嘴巴,掀開布簾,又往她跟白雪一起睡覺的床上躺。這王升的話她可不會相信,也感覺有些噁心,連一起勞動生活的人都可以出賣,又喜歡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的傢伙,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
本來王升還要說什麼呢,只是孟躍進已經走了進來,他也就不做聲了,又翻開選集。
布簾後面的劉雪貞,乾脆想睡,但卻睡不著。天氣也太熱了,這年代想買一臺電風扇也沒可能。這美女人沒坐起來,抬手就往腰間摸索,解開褲子的布條帶,將外褲也脫了。
這美女有點豐盈的身體,舒展得有點大,再將背心往上一掀,低頭看一下粉嫩也相當傲驕的一對。手裡的扇子,煽了上面又往下,“呼呼呼”!煽起來的風,直往雙腳中間鑽。
劉雪貞當然在想楊楚生和白雪,他們到外面說是捉田雞,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麼?
村外的田地裡,一束手電光,也就成了唯一的亮處。天空好像在積蓄著雨,別想月光會透出灰暗的雲層。
這樣的天氣最為悶熱,但也是捉田雞的最好時機。那些東西受不了悶熱,都會蹲在田埂上納涼。
“小心點,別再往田裡摔了。”走在後面的白雪,說完了還笑。剛才他就因為想抓一隻田雞,結果一腳踩空,屁股往水田裡坐,搞得褲子全是泥巴。
“別說話!”楊楚生小聲說,手電光中間最亮的光束,穩穩地照著一隻老田雞的眼睛。
抓田雞就是要這樣,中間最亮的光束一照,田雞就有些發暈。也不知道是什麼科學依據,反正就要這樣,不然你一整夜也捉不到一隻。
白雪一聽,也站住了,然後還特別緊張地張開小嘴巴。楊楚生的雙腳輕輕往下屈,她的小嘴巴還再張大一點。
突然,楊楚生伸出去的手,快速地從上往下一撲,一下就按在一隻足足有三兩重的老田雞身上,這下跑不了。
“抓住了,咯咯咯!”後面的白雪就樂,她的手裡已經提著兩隻了。
“本人一出手,誰還能跑得了。”楊楚生得意地站起來,後面的白雪卻笑著朝著他嗔一下。
“夠了,回去了。”白雪小聲說,這三隻她自己就吃不完。
楊楚生將田雞的兩隻腿骨折斷,然後拿過白雪手裡已經綁著兩隻的黃麻絲,將這一隻也綁緊了,然後說“回去了,明天回家的時候,帶回去。”
白雪是請假一週回濱海市的家裡休養,這可是公社知青辦批准的,只是她好像不想走似的。
雖然無風,但是田野邊,還是有一股涼爽之感,兩人走進田頭的水溝裡,清洗手腳。
“小心水蛭。”楊楚生說著還笑,這白雪褲子捲起來的小腿太白了,在黑夜裡也特別顯眼。
白雪的嘴角往上翹一下,有他在,水蛭怕什麼,讓他捉掉扔了就行。一隻手溼一下水,往領口上面抹一下,然後說“要不,明天你也一起走?”
“我不走。”楊楚生走上水溝就說,他當然不能走,明天他還要縣城買鴨苗。再說了,她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