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陳艾陽接到電話後急忙趕回去,陳彬有些悶悶不樂。
王超從拳術的沉浸中退了出來,他的心思細膩,自然一下就看出了陳彬地表情。
“怎麼?你們家族出了事情?”王超問道。
“嗯,我叔公突然病危。”陳彬咬著細碎的白牙,“我們家族叔伯兄弟姐妹、堂兄、表親都一大堆,其中也有出色的人才,平時都明爭暗鬥的,這次叔公突然病危,已經是到了立遺囑,指定繼承人的地步,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清官難斷家務事。大家族的事尤其煩亂,不過以你哥的能力,應該能應付得過來吧。”王超也很是理解,自古以來,就算是一個土財主家的兄弟都為爭家產而殺人地,何況是陳氏集團這麼大的一個家族化產業?”
“我哥在家族中只是一個招牌,我們兩兄妹,從小就沒有父母,在家族中很是艱難,受到很多排擠。”陳彬開著一輛豪華型賓士車,向僻靜地港灣行駛去。她一邊開車,一邊對王超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我們兩個小的時候,哥哥什麼事情都護著我。家族的人都欺負我們兄妹,大人也看不起我們,要把我們趕出去。那些兄弟,還把我們的錢都拿走了。那個時候,哥哥為了我上學,還去打黑拳,經常受傷,鼻青臉腫的回來,有好幾次都被人打斷了手,還有一回,差點被人把肝踢破。”
王超聽著,“原來陳艾陽曾經還有這樣的經歷,相比起來,我卻是比較幸運了。每個高手都有一個不平凡的過去,沒有生活的磨練,怎麼能練掉雜質?打出爐火純青的拳?”
陳彬回憶起往日的困苦,和哥哥相濡以沫的日子,眼睛裡面閃爍起了一層晶瑩的水光。
“還好。我哥哥在打拳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開中藥鋪子、練太極拳的老師傅,天天教他拳術,幫他療傷。我們兄妹才得以生存下來。後來我哥哥打出了名頭,被家族看重,我的學業也完成了,才開始出人頭地。經過四五年的打拼,在家族才有了這樣的地位。哎!要是這次被那些人繼承了家族,我們兄妹又要受欺負了,我不要再過那樣的日子!連回憶都不想!”陳彬稍稍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家族的人欺壓起自己來,都是往死裡整,一點人情都不講,比對外人還要差。”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幫你哥呢?”
“我和哥哥在香港有私人的產業。我要守住這些東西。就算以後發生另外的事情,也可以東山再起的。對了,你在內地的公司也挺不錯,一億的賭金就這麼拿出來了。”
陳彬把話頭轉移。
“也還不差吧。生意還可以。”王超自然要隱瞞加入組織,然後能夠貸到款的事情。
“你也有點勢力,但是和趙均比起來,遠遠不夠。趙均這個人睚眥必報,心眼很小,這次你使他吃了這麼大的虧,損失至少三個億。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後要特別小心。”
“這個我知道。”王超點頭意會。
“你和內地的政府有聯絡沒有?”陳彬突然問道。
王超心中一驚:“這陳氏集團耳目好靈光?莫非知道我加入組織的事情?不可能!”
“嗯……有一點點……做生意哪裡有不和政府打交道的,各方面的香燒不到,生意也就做得不順當不是?”王超含糊其辭。
“既然有聯絡,那太好不過了。”陳彬好像沒有注意到王超的含糊,依舊一面開車,繼續說:“你一定要和政府關係再密切一點,最好是加入到其中。這樣多少都令趙均有點顧忌,我們陳氏集團雖然是有一部分混黑道的,但也和政府聯絡密切。”
“我還有一個身份,是新加坡警察總署的一個閒職官員。而我哥哥是軍方的一個教官。”
“嗯?”王超有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