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過今天。”彌紗老老實實回答。
“問出什麼了嗎?”
彌紗搖頭,臉上有些頹敗:“沒有,自從把她弄醒到現在一聲都沒吭過。”
身上的血管一寸寸破裂這痛苦可是堪比古時的極刑凌遲。
但是這個女人卻能一聲不吭,可見她受過的訓練是何等殘酷,或者說是忠於她的主人,
即使在明知自己是當初是被她的主人滅口,卻依舊不肯出賣他。
面對這樣的人,任何方法都是沒用的。
如果早知道她是個硬石頭,彌紗說什麼都不會對她用藥,那種藥她可是隻有那一丁點,用到她身上倒是真真浪費了。
明夜一聽眉頭蹙起,顯然十分不悅:“既然不說,還留著做什麼。”
心裡有些埋怨彌紗,既然是這種情況有何必讓他大早上跑來,他心裡還一直惦念著闌珊呢。
彌紗心裡一驚,忙上道:“是少爺,馬上處理。”
明夜一刻也沒有再繼續待下去,臉色不善的轉身離開。
走出門後陽光刺的明夜眼睛微微閉起,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鏡頭,明夜忙抓住,他想起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哪個女人。
當初闌珊從樓梯上滾落下去,在醫院醒來後,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