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熱死了。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還累。”許平想起那些老監考們的之乎者也,心裡就一頓煩。
一個個喊個雞毛的嗚呼哀哉,不就一個助詞而已嗎?非要說得鬼都聽不懂,直接來一句,*****加在前邊,表達得又清楚又明朗還大眾化,不好麼?有病!
許平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禮部的那兩個監考一邊身子一鬆整個人往後躺了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毛毯,而是清涼的竹蓆。貼身的那種涼快舒服得要命。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這一早上才多大點功夫,誰那麼有空把毛毯給換了。”
“紀阿姨,她說夏天鋪毛毯容易長痱子。”巧兒伸出頭去和張虎交代一聲後說道,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精力全在吃上了。
“噢”許平輕輕的應了一聲,不過心裡卻犯起了嘀咕。這小姨一向都挺潑辣的,什麼時候學會了體貼人了,怪事!實在是怪事,難道京城要鬧鬼了?
正文 第69章:禽獸父子!
接下來的半個月許平忙活得連嘿咻的時間都沒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宮裡和家裡跑來跑去,安排著新進恩考的學子該放在哪個位置上。跟和進深入的交談了一次後,覺得他也算是一個能幹事實的傢伙。在許平的強烈堅持和紀鎮剛一系和皇帝一系的支援下淹沒了紀中雲派系的反對聲,將和進這個新科狀元點為巡撫開始清查河北這些鬧饑荒的地方賑災銀的去向。
吏部將手續和官印,品銜,通牒準備好後。和進連風光一下後沒有就被許平踢出了京城,同時京城和與雲南兩地也開始活動起來。在京城休養的張玉龍似乎病情越來越嚴重,多次想告老還鄉都被朱允文以身體不適為由壓了下來。
看來他們也是微微的覺察到了異樣,由此這次恩科一開,不少的學子被重用頂上了職位,擠得紀龍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沒了用武之地,他哪會不著急啊。
而在雲南活動的林偉和孫正農也開始頻頻的接觸各個勢力,魔教也適時的在張玉龍的派系裡製造了一些混亂,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也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
至於紀開文頂考一事,朱允文倒是頭有點大。雖然小小的出點氣可以,但沒必要在這關頭上和紀龍撕破臉皮,所以一直就是關著也沒去辦他。
這半個月的破事折磨得許平的都快瘋了,回太子府除了睡覺也沒精力幹別的。搞得小米多當了半個月的Chu女,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個幽怨啊,也沒空去和美婦岳母調情,更加的操蛋。
“平兒,不是我想說你。你看看你點的都是一些什麼人。那個張啟華,身為十甲進士,剛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尋花問柳,歐陽泰身為恩科探花,也跟著他一起去瘋。和進這個榜眼更加的離譜,標準的就是一個邋遢的酒鬼。就那個司徒正看起來比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臉的猥褻就是看起來不像正常人的。你這算什麼眼光啊?”
朱允文這時候正氣忽忽的坐在御書房裡對著兒子一頓劈頭蓋臉的發洩,難得的父子相聚也沒辦法高興起來,就為了這幫歪瓜列棗的這幾天可沒少被大臣們說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鬱。
不過許平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吃著水果,一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表情。畢竟這段時間確實很多朝臣對這一批的進士們很有意見,即使不是紀龍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慣,估計再不發洩一下的話老爹會被氣死的。
所以許平就安靜的坐著,左耳進右耳出的讓他發洩,不然的話真擔心會把這本來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給憋出個不舉或者是性變態之類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發洩完了,許平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老爹,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個人才就選用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說了咱們是選大臣又不是選妓男,要那麼好的賣相干什麼?難不成朝廷的那些老頭都愛好這一口,世道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