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聲,時間彷彿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他抬起頭來,輕吻著她的耳珠,然後是她的臉寵。
輕柔的吻,像羽毛拂過,帶著他的愛。
她轉過身來,面若桃花,眼若春水。她勾住他的頸,踮起腳,迎上了他的唇,第一次主動地親吻他。她笨拙地去吸吮他的唇,生澀地伸出小舌,想要尋找他的所在。
他愣了一下,轉而眼睛放光,臉上的表情就像久陰之後的晴天,燦爛耀眼。他引導著她,讓這個吻變得甜蜜起來。
越吻越情深。兩人就像交頸相愛的天鵝,緊密地融合在一起……
接下來的日子,在君冷澈因為受傷而多請的假期裡,兩人相處得都很融洽。
這夜,他與她相擁而眠。她就像一個貪圖溫暖的小貓,把腿蜷起來,縮在他懷裡。
他寵愛地摸著她的頭髮。
這些天,她盡情地享受著兩人之間的和諧,但是心底卻仍有揮之不去的陰影。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變得很在意他,很願意看到他捨棄一貫的清冷形象,變得親和。
只是,媽媽的仇,一直像一根刺一樣,時不時地,戳痛她的心。
“小丫頭,怎麼又皺眉了?”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眉間。
她睜開眼,努了努嘴。
這個小動作,換來他蜻蜓點水的細吻。
“跟我在一起,不許皺眉。”他舔了一下她的唇,假意嗔怪。
看著眼前柔情蜜意的他,她莫名地心慌起來,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幻景。就算刻意迴避,可是媽媽的仇還是真實地存在著。難道,要她放棄嗎?
其實幾天前,她就想起來,在地震時,在他昏過去之前,他曾經擔到了自己的媽媽。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可是,她潛意識裡,又害怕去探知。
真是愁死她了。
“君……”她躊躇了很久後,才猶豫地開口。她只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用食指封口。
“怎麼不喊我澈澈了?”他挑起了眉,裝出生氣的樣子。
前幾天,兩人嬉鬧時,她肉麻地喊他“澈澈”,想噁心噁心他。
他可好,抱起她,就打她屁股,說要懲罰她。
體力比不過他,她只能逞起嘴快了,“澈澈”、“澈澈”的,叫個不停。
對於這個聽起來肉麻的稱號,起初,他是不接受的。不過,她說,這是她對他的愛稱,是獨一無二的,不許讓別人用的稱呼。
聽她這麼一說,他欣然接受了,不過,指定了,只能在私下這麼喊他。
不過,作為交換,在人前,她要喊他“老公”,因為他說,兩個人要一起變老。
切,這個斤斤計較的傢伙。當時,她的嘴嘟的老高,可是心裡卻是甜滋滋。
一世一雙人,是每個女子的追求吧?
對於,這個私密的稱呼,她從開始的故意逗他,慢慢地,就注入了她的真心。
也許,在戀人之間,就是肉麻當有趣吧。
“澈澈,”她笑了一下,然後又皺了一下眉,“上次你在昏過去之前,有提到我媽媽,你那時想說什麼?”
聽她這麼一問,他的神色嚴肅起來,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丫頭,我認為,”他停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後才緩緩地說,“我認為,你媽媽可能沒有死。”
“什麼?!”她一下子叫了起來,一翻身坐了起來,“我媽媽沒有死?怎麼可能?!”
他也坐了起來,摸著她的秀髮,“丫頭,我們相遇後,我特意回到了你和你媽媽住過的地方。”
“你去那做什麼?調查我?”她想起來了,他的確有好幾天沒來找自己,難道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