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可及和專注,都是為了要娶曾被你視為空目那麼多年的我嗎?
傅政沒有說話,猛地低下頭咬住她的嘴唇,下面重重地挺了進去。
他從沒有那麼用力地要過她,好像要把自己融進她身體裡,她耳邊只有那聲聲分明的粘膩拍擊聲,一下一下,頂得她五臟六腑都疼起來。
入目處便是她粉嫩的花|瓣,幾乎被他磨得快滴出血來,傅政微眯著眼,抬高她的臀、用力把她的兩條腿折到她胸|前。
他眼裡透明的花|液疏密地順著她花瓣外往她臀後淌去,那讓人瘋魔的場景引得他動作近乎飛快起來,那張把他含得極緊的小嘴漸漸吞得越來越艱難,邵西蓓一聲聲吟得幾乎要嘶聲力竭,用指甲掐著他的背拼命搖頭求他放過她,哭得連枕頭都浸溼了。
傅政每一個進入都全部沒入,幾乎連一點縫隙都不剩,一下下頂著她最柔嫩的那處,那滅頂的快感接二連三,她身體一個緊繃,連帶著他最後一記,體內的灼液盡灑而出,她終於暈了過去。
“是。”他抽出自己慢慢覆在她身上,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交替
S市夏秋交替得很快,十月中旬的早晚就有些偏涼了,邵西蓓邊做早飯還邊尋思著要把她和某人的長袖衣服整理出來。
她一向對傅政的起床氣敬而遠之,凌晨又剛被他操練了一頓,揉著腰躲在副臥裡整理衣服,遠遠地看他正慢條斯理地吃早飯。
“過來。”他吃了一會,冷著臉放下了叉子。
邵西蓓的腳步有些虛,快要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更顯遲疑,傅政二話不說伸長手臂把她拉過來扣在腿上,冷冰冰地道,“躲什麼?”
他清冽的氣息近在咫尺,她想起身又不敢動,眼神遊移不定,他看了她一會,輕輕勾了勾嘴角,“我耐力再好,也還沒持久到剛做了幾次現在又能生龍活虎的地步。”
她猛地一嗆,耳根漸漸有些泛紅,破罐子破摔地不想理他。
“晚上下班之後在店裡多留一會,我開好會就過來。”傅政的手扣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眼中含著絲極淺的笑意。
她這時看上去卻好像有點欲言又止,他全當她是矯情,一手摟著她一手端著咖啡喝也沒太在意。
“我下午要提早從店裡出來…”她想了一會,低著頭輕輕開口,“肖安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回美國,我和六六說好去送他的。”
她話音未落,傅政手裡的杯子“碰”地一聲輕敲在了桌上,目色鋒利地掃了過來。
邵西蓓渾身一顫,更不敢看他。
這事情其實早些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了,就怕看到他的反應,所以這兩天一直死死憋著,直到今天才敢硬著頭皮和他說。
“什麼時候的事?”他摟著她腰的手慢慢鬆開,面無表情地問。
怪不得她這兩天比平時還要乖,晚上隨便怎麼折騰她連一句反對都沒有,做的時候還時常用一種猶豫害怕的眼神看他。
“前天。”她立即從他腿上退開。
他這時扯開椅子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裡帶上他一貫冰冷的嘲諷,“上次去醫院親密探視還不夠?你這次怎麼不跟著他一起去?別回來了。”
“傅政,他是我那麼多年的朋友,他回國這一年我非但對他的好不及他對我的百分之一,而且他現在要走,我連去機場送他的自由都沒有了?”她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我沒有想瞞你的意思,是自己考慮好才和你說的。”
“好。”他眼一凌,輕輕拍了拍手掌,“那我也很清楚地告訴你,你別想。”
他眼神裡的薄涼和懷疑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要是放在以前,這種時候她是打死也不會說一句話的,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忍不住,話語裡更尖銳起來,“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