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皇帝契於每天在寢宮裡吼:“葉草泥啊,我恨你。”就一聲,然後自然而然的繼續當皇帝。
太后終於按捺不住,這個什麼葉草泥的真的是魔煞,不除是心病。命令契極把那可惡的葉草泥送到太后的宮殿裡來面詢。
契極守著,一步也不離開,葉草泥剛進去,契於後腳就跟著來了。也守著,一步不離。
太后真的不是一般般的不喜歡那個女子。瞪視了半天,揚著手裡的金絲繡帕指著大殿的門吼:“滾出宮去。”
契極一橫妖冶的**眼睛,俊臉冰霜:“我就她一個女人可以用了,你趕出去了,還不如直接砍我的腦袋爽快點?”
太后的氣勢立刻萎縮了大半,陪著小心,溫柔的問:“那進冷宮?”
契極的**眼睛看一眼自己那還風韻猶存的母后,魔魅的一笑:“效果也一樣,我直接去冷宮自殺。”
太后看著那也不十分美麗的小姑娘,扭捏著想措辭,好半天問:“你想怎樣?”
契極俊臉微仰,看著頭頂的金色的雕花,聲音空靈虛無,帶著淡淡的無奈和滄桑:“我的王妃,正的。就她一個,其他女人可以扔了,反正也用不了。”
太后騰的站起,整個人如臨大敵一般,緊繃著身體,磨槍霍霍:“什麼,就她,正王妃?還獨寵?你瘋了?”
契極魔魂的媚眼微眯著看向她,示意她先坐下,等太后緩慢的坐進了座椅裡,才涼幽幽,有氣無力的說:“太后,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現在只能睡她,其他女人不能了。你不把她給我,我就只有自宮?反正也睡不了任何女人了,留著那多餘的配件,心堵。”
太后悵然若失,感覺自己的寶貝被人無端端的奪走了,很不甘心,更不甘願:“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哄騙我的,是不是?”
契極心裡也涼薄,說出的話更涼薄:“這麼丟臉的事情,我為什麼編造出來哄你?我是那麼無聊的兒子?”
太后悲哀的數落,一雙離離的含情眼眸幾乎已然有水霧一層:“我生得你俊逸非凡,就配給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女子?我不甘心啊。”
契極也不怕氣死太后,冷笑,瞪著魔魅的眼睛盯著她認真的說:“不配給她,就誰也配不了了,你就甘心了,還不如當初不生呢,哼。”
太后傾身,看著自己天神一樣俊秀的兒子陪小心:“真的只能和她?我的寶貝兒子?”
契極扭頭不看她那張探尋的臉:“真的,比真金都真。”
太后望著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心裡有種很不安的直覺:“契於,你來做什麼?”
契於想了半天諾諾的說:“我也只能對她人道了。別人不行。”
太后立刻石化了,感覺天都塌了:“天煞的,怎麼可能?皇后美貌天下皆知啊,你怎麼就?你們真的如此悲劇了?那這女人必須千刀萬剮。”
契極看著自己的手指笑,冷幽幽的說:“剮吧,剮。剮完了她,剮你兩個兒子,還不如當初不生呢。”
太后悲傷的欲哭無淚,離離媚眼全是祈求:“有那麼嚴重,她死,你們必死無疑?”
契極仍然盯著自己的修長的手,涼幽幽的問:“都無法人道了,不死留在世道上當笑話,被世人唾棄?還不如當初不生呢。哼。”
太后急眼了,顫抖的伸出纖纖手指指著那大殿中間低頭不言語的女子說:“可她一個女人也不能分開啊。”
契極瞥一眼平靜淡然站著的葉草泥,更冷颼颼的說:“我的,正妃。你再糊塗,我自己剮自己,死了乾淨,一了白了。哼。”
太后看一眼皇帝,愁得臉都蒼老了三歲:“那你?”
契於也不含糊:“他的就他的,我去偷,專門偷他的人。不偷,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