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也許還不用兩天的時間。”
“其實我倒是很好奇,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就怕這些小東西了?”清眸微閃,劃過一絲的笑意看著身邊的男子,想到他竟然怕鼠,還有那日在竹林中的模樣,不由的唇角揚了揚。
而聽了她的話,沐宸風鳳眸微斂了下來,只聽他的聲音帶著一份淡漠:“在我五歲那年,沐天佑遺棄了我與我孃親,那些人欺著上門,有一回,把我關在了一間封閉的屋子裡,我被困在那裡面很久,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的我只知道就在我快餓暈的時候,那些人放了幾十只老鼠進來,將我咬了個遍,那一回險些死去,也在那一回,留下了陰影。”
他說得雲淡風輕,她卻聽得心頭一震,看著身邊的他平靜的說起塵封的記憶,她不禁覺得自己那一回拿著雪鼠去讓他克服心理障礙是多麼的殘忍。
見她怔怔的看著他,沐宸風低低一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沒事,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已經快要忘記了。”
她深深的看著他,握住了他的手鄭重的道:“以後有我陪著你,不會讓人再傷害到你,相信我!”她會變強,她會陪在他的身邊,陪他經歷風雨,絕不會讓人傷到他!
看著她認真的神色,聽著她鄭重的聲音,那如同誓言一般的話語讓他心頭重重一震,繼而一股感動與暖意溢滿胸間,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鳳眸中浮現著柔情與溫柔,他板過她的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見你,感謝上天將你送到我的面前,讓我與你相識,相愛,相守。”
唐心一笑,清眸中帶著柔和,只是下一刻,她手肘一抬往他腰間一頂:“我有說愛你了嗎?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帶笑的聲音一落下,當他怔愣住的時候就邁步往前走去。
那不敢靠得太近擾了兩人的龍騎相視一眼,有些摸不清她這到底是愛?還是不愛?
見那青色身影往前走去,身後的沐宸風低低的笑了,當下也邁步走上前,與她並肩而行。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拓拔野先他們一步到了大廳問話,看著那正皺著眉頭一臉憂色的父親,他也知道定是這件事情很棘手,要不然他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樣憂心?
“唉!”
拓拔承源嘆了一聲,負手站了起來,慢慢的在廳中走來走去,似乎在思索著這要如何開口。
這時,唐心和沐宸風邁步走了進來:“拓拔家主。”唐心喚了一聲,看了看他們父子兩人臉上那份焦慮與擔憂,不由挑了挑眉,走到一旁坐下。
“唐姑娘。”拓拔承源拱手一禮,看向了一身白袍的沐宸風:“這位是?”這名男子好生出色,氣質聖潔尊貴,氣勢卻又顯得那樣凌厲攝人,一身氣息內斂,定然不是凡人。
“我只是跟著她來的,你們談你們的,不用注意我。”沐宸風輕彈衣袍一身悠哉的坐在唐心的旁邊,端著茶輕抿了一口,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絲毫不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不對。
唐心瞥了他一臉,額頭劃過幾道黑線,不用注意他?這麼大個人坐在這裡,還一言身那樣的威壓,想讓人不注意也難。暗自搖了搖頭,她道:“拓拔家主不必在意,他是我的朋友。”
“未來夫君。”喝著茶的某人頭也沒抬的糾正著。
聽了這話,唐心的嘴角又是一抽,一陣的無語。
拓拔承源也是過來人,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打量著,心下也是暗自明白兩人的關係定不簡單,能讓鬼手天醫唐心如此相待的,他倒也不便多問。
“父親,我知道家裡的事情很棘手,所以我請唐心幫忙,但她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父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就說出來吧!我也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