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怎麼死了?”清晨來的人看到那裡面早已經發涼的死去的奴隸,大聲的怒吼著,其實,死一個奴隸於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不過總得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是一致的落在了唐心的身上,卻沒人敢開口說是她弄死的,而那些護衛一看眾人的神色,自然也猜測到是那名女奴隸搞的鬼,當即開啟了鐵籠,來到了唐心的面前,一巴掌就要甩下去,但是,唐心是什麼人?哪怕此時她沒有靈力在身,卻也不會弱到任由人隨意欺凌。
頭微一偏便躲過了那護衛的巴掌,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凌厲而攝人,那護衛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不自由主的顫抖了一下,腳步也不由後退了兩步,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一句話大聲的話也說不出來。
而另一邊,一名男子卻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事領下,匆匆的來到了這鬥獸場招待客人的一處廳中,進了廳,那前面的中年男子連連朝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拱手行了一禮:“李權拜見左少,左少,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說是要來鬥獸場中找一個人,想請左少幫個忙。”說著,中年男子將準備好的一大盒珠寶放上桌面上,陪著笑臉道:“左少,這是我這位朋友的一點心意。”
“郭東見過左少,還請左少幫個忙,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會銘記在心的。”那錦衣男子也拱手一禮,眉宇中,盡是焦急。
“先別忙著謝我,說說看,到底什麼事?”那一派悠閒的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就是那名給了唐心衣服的男子,此時,他瞥了那兩人一眼後,便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是這樣的,左少,我因為外出了些日了,府上的一個歌姬被我的夫人給打發賣掉了,我一經打聽,才知道她被賣入了鬥獸園裡了,我想把她贖回去,還請左少能幫個忙。”那名男子開口說著,想到那個嬌柔的女子,心中一陣焦急。
“哦?有這樣的事?那歌姬叫什麼?長的是何模樣?竟能讓閣下這般著急?”左少挑著眉瞥了那男子一眼,又道:“只是,想必閣下也應該知道,我這鬥獸場中每日死去的奴隸可不少,也許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被猛獸撕成碎片了也說不定。”
聽到這話,那男子腳下一陣踉蹌,卻又穩住了心神道:“還請左少讓人找找,若找到人,郭東一定重謝。”
“呵呵,這話聽著有趣。”
見狀,那名喚郭東的男子一驚,連忙道:“左少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在下不會忘記左少的恩情。”
“罷了,不過一個奴隸,讓人找找又何妨?是否還活著,就看你的運氣了。”他揮了揮手,吩咐了身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去查一下,自己則繼續喝著茶。
不多時,那名中年男子要翻查了近日買入的奴隸後,便來到他的耳邊跟他說明了一下,那名奴隸還活著,而且就是那個昨日在猛獸爪下活命的那個女奴隸。
聽到那話後,左少目光微閃,放下了茶杯,道:“兩位既然來了,就一起去我關著奴隸的地方看看吧!”說著,便邁步往外走去,而後面的兩人聞言,不由的相視了一眼,連忙跟上。
“看什麼看?還不快把那死的奴隸拖出去!”關著奴隸的地方,那名被唐心的眼神嚇到的護衛衝著身後的護衛喝著,自己瞪了唐心一眼,竟也不敢再上前找她的麻煩。
“怎麼回事?”
一道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那鐵籠中的護衛連忙轉過身去,看向了來人,連忙恭敬的行了一禮:“主子,昨夜死了一個奴隸。”
男子負手而立,看了那鐵籠一眼,目光從唐心的身上掠過,唇邊帶著玩味的笑意:“哦?怎麼死的?”
“這、這……好像是發生了鬥爭,然後被殺死的。”那護衛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不知為何,竟不敢指向那後面坐在牆角處的女子。
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