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男子們不由驚呼一聲,此時,那些猛獸死的死逃的逃,他們也迅速的來到那老者的身邊,幾個年輕的本想將他扶起來,但見幾箇中年男子也是跪了下去,不由的,一個個都跟著跪了下去。
雖然,他們並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師尊這樣跪下,他們豈能站著?
天音微皺著眉頭看著那不遠跪下的那些人,她本來已經打算尋找機會走人的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狀況,無端端的,為何說她能救他們族人的性命?她知道一些隱世家族的人都會一些別人所不會的,就例如,這奇門遁甲之術,說精通自然是那些隱世家族的人最為精通,雖然不知他們到底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如果他們對她動武,她估計會走得很徹底,但這一個個男子連同那老者一併跪下,卻是讓她心中有些掙扎。
“別跪我,有什麼話,你們起來再說,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她還是開口了,到底是什麼事?聽聽也無妨。
聞言,眾人一喜,一雙雙的目光皆朝那老者看去,而那旁邊的幾位中年男子持著那老者站了起來,那老者這才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如此,就先多謝姑娘了。”心,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命不該絕啊!
“能不能幫還不一定,別謝得太早了。”天音淡淡的說著,目光看著那老者:“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說,到底什麼事?”
“老朽想請姑娘隨我們回隱世門中去,為我們的封印再加一道符籙。”那老者這才將他的目的說出,而聽了這話,天音只是挑了挑眉,但那跟在老者身後的眾人卻在聽到這話後臉色驟然一變。
他們的隱世門中確實有一處地方壓著封印的符籙,那裡是世代相傳要他們守護的地方,傳說,如果他們那個符籙若是鬆開了,那麼,他們一族血脈也將活到盡頭了,難道,師尊帶著他們來到這裡,就是因為那裡的封印要鬆脫了?想到這,一個個的臉色不由的變得蒼白。
天音則不知他們心中的驚駭,只是挑了挑眉看著那名老者,說:“如果只是要加一個符籙,相信南大陸上不泛符籙師,為何偏偏是我?”雖然說她精通符籙之術,但符籙之術在她之上的只要去尋找,應該還是能找到的,為何就得非她?這裡面不是詭異嗎?從這老者和那些人的神色中可看出,那個封印估計也不是一般的封印,這道符籙之術只怕沒那麼簡單。
“姑娘,天下間,只有你一人方可。”老者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她,那眼中的神色,是那樣的認真。
天音目光微閃,心中劃過一絲詫異,問:“這道符籙,需何等級別?”
“血符。”老者看著她,說出了兩個字。
聽到這話,天音微皺起了眉頭,血符?這可是不是一般的符籙,天下間的符籙師畫什麼符都好,但這血符,卻是極少畫的,因為血符必須用畫符之人的精血匯聚身體的靈力畫成,一般都是用來鎮壓極為兇猛的東西的,如果一個不小心,還會被反噬,所以說,這血符又是極其霸道的,她學符籙之術這麼久,血符也只是在書中看到過,卻從沒畫過。
“天下間並不是只有我一個符籙師,血符雖然難畫,但一些高階的符籙師還是會的,你們又何不去請他們?”
聞言,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道:“姑娘,如果我沒猜錯,姑娘有著極陰之血,而要鎮壓住我族中那兇猛之物,也只有姑娘的血了,因此,我們才不辭萬里而來。”
天音頓時起了警惕之心,極陰之血!這個老者確實知道她是天陰之體!
然,那老者又繼續道:“老朽知道請姑娘幫這個忙有些潛在的危險,但老朽今日觀姑娘面相,雖然遇過苦難不少,九死一生,卻也是一位有福之人,將來更是非同一般,因此,才斗膽,請姑娘,幫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