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和觸鬚’就是她的能力啊,那其實只是她身體‘被變成了這樣’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詛咒搞成這樣的。”
他這麼解釋著,隨後說出他的個人觀點:“……但我總覺得,瑪爾妲應該也是有能力的,只是連她自己都能沒發現而已。”
裡蒙這個三十歲出頭的傢伙,也算年輕,在性格上也會活潑一點——尤其是在發現安吉很好打交道之後,他的話就變得更多了。
然而他剛剛說的這些,看似是題外話,卻讓安吉非常感興趣。
畢竟瑪爾妲在格蘭村的表現,確實有點異常……簡單來說,就是有點菜。
在裡蒙打岔後,安吉的思路漸漸擴散開來:
“裡蒙前輩,您的意思是——在使用能力這點上感到困惑的,並不只是我一個人?”
“那是自然,”裡蒙看了眼埃德,與後者一前一後地點頭,接著就為這兩個缺乏“常識”的年輕後輩說出他的經驗之談,“無畏者的能力分很多種類。大部分人的能力都是攻擊型別的,也很容易看出它們的作用——但也有些人的能力,會格外不同,比如被動型別的能力,又或者是需要某種特殊條件才能發動的能力。”
說到這裡,他原本開朗的表情變得有點糾結,又好像有點不爽:“……就比如哈德弗那個王八蛋的‘復仇’能力,就只能在他受到重創的情況下才能使用。這就屬於我先前提到的‘特殊條件’。
“當他重傷的瞬間,他就可以隨時發動‘復仇’能力,這讓我們無法與之硬拼,也不敢對他真的下死手。”
在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裡蒙的表情變得尤為苦悶。
看來,這個叫做裡蒙·格里格的騎士,還挺討厭哈德弗的。
短暫的思考後,安吉俏皮地笑了下,以一種有些誇張的口吻,為他打圓場:
“裡蒙前輩,您這個年紀就有70耐性值,還有得提升呢!哈德弗那傢伙在背叛了格洛斯克後,受到了斯萊德大人的懲罰,實力已經大打折扣。您只需要再努力一把,說不定就能在哪天遇到他時,把他痛揍一頓啦~”
聽到她這麼說,裡蒙哈哈一笑,心裡那點兒苦悶很快煙消雲散。
安吉說的這些話自然是友好的客套話,但這個女孩懂事又機靈的模樣,讓裡蒙對她的評價猛地上升了一個臺階,心情也變得格外暢快。
見氛圍再次活躍起來,安吉笑了下,這才適時地丟擲那個令她困惑已久的問題:
“只是,我還想再問您一些事——如果只是擔心哈德弗使用能力,那隻要在哈德弗反應過來之前瞬間擊殺他就可以了吧?一旦他死了,自然無法再使用那種危險能力,也不會對你們造成威脅。”
這次,裡蒙很快就給出了答案:“因為我們沒把握能瞬間讓他死亡。”
基於安吉先前的那些友好行為,裡蒙對這個女孩有著很好的印象,所以他非但沒有一絲不耐煩,反而是極為用心地對她繼續解釋道:
“安吉,你想想,不論是砍頭還是刺穿心臟,人總不是即時死亡的吧?他們的意識還能再短暫的留存一會。哈德弗那種實力的人,想瞬間擊殺他是很一件困難的事情,而但凡尚存有一絲意識,無畏者們就可以用出能力。”
裡蒙這麼說著,頓了頓,說出最後的結論:
“……一旦他真的用出能力,那個對他下死手的人就必定會死。除非是跟他有深仇大恨,否則沒人會想冒著這種被他一換一的風險,去對他下手。”
安吉聽著,默默點頭。在以上前提下,哈德弗確實有“浪”的資本。
他在格蘭村的那些行為,看似冒進,實際上也是留有後手的——因為他不怕有人敢殺他。
除非那人是被其他人脅迫,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不得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