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的上前,細白手臂搭在林天的肩膀上,熱情的表示要帶他去兌換籌碼。
唐雅可不樂意了,甩給了兔裝mm一個殺人的眼神,把那個mm嚇得趕緊的跑開,生怕唐雅真的會動起手來。
林天被這位熱情火辣的美女撩撥的心猿意馬,就被唐雅趕了出去,也知道這位大小姐可不好惹,便也不敢再有其他的胡思亂想。
坐正位上是個華裔男子,自稱是沙蟹,看樣子是賭場的老大,身後站著的保鏢都是殺氣騰騰樣子,冰冷的面容,雙手交叉的站著,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沙蟹乾笑道:“你就是林天?”
林天還沒開口自我介紹,就見他開口相詢,自認為名氣雖響但還不至於傳到美國的地步,估摸著這位叫沙蟹的傢伙多半是柯志宗的一個馬仔,便也嘿嘿的笑了兩聲道:“不錯,我就是林天。”
沙蟹用他不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林天半天,連說兩句很好,後面便再出沒了下文。
林天並不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問也問不出名堂,笑道:“不知讓我來參加這個賭局,有什麼說法?”
沙蟹迅速的用眼神與周圍幾位交流了一下意見,自以為做得是天衣無縫,殊不知,這些小動作早被林天看在眼裡,只是並不戳破罷了。
“每個人五萬塊的籌碼,沒有就算輸。”沙蟹很大牌的一揮手,身旁的保鏢很有眼力遞來一隻粗大的雪茄,熟練的開啟zippo打火開機,給沙蟹點菸。
沙蟹抽了兩口示意保鏢退下,在一個無煙的包廂裡大刺刺的抽起了雪茄,一副老子天下為尊的做派。
林天沒心情去看他表演,要換平時早就離開,鳥都不鳥他一眼,只不過賭局牽涉重大,他好歹也要忍讓一下,坐在座位,連多問一句都沒心情。
沙蟹獨自抽了半天的雪茄,見林天並不開口,以為他拿個架子就能讓林天認慫,可沒想到,林天非但沒吃他這一套,顯得很有耐心的樣子。
討個很沒趣,老大不悅的陰沉著臉道:“誰先輸完,誰先死。”
林天早知道賭局有貓膩,萬萬沒想到,還是一個以命相賭的局,不過,他掃了一圈同在賭桌的其他的神情,驚訝,沮喪,恐懼,各式各樣的複雜的表情都有,可謂是精彩紛呈。
話音剛落,從另一扇門進來大概有二,三十穿黑衣持砍刀的男子,戴著黑墨鏡,像事先訓練好的一般,每個人相隔不足半米,將賭桌的人圍在了中間。
“待會兒,情況稍有變,你就一個人走,別管我。”林天端起茶杯假裝喝咖啡,附身對身旁的唐雅低聲道。
唐雅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回了一句道:“閉嘴。”
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林天倒有一種莫名的暖流在心頭湧動,知道唐雅是嘴硬心軟,說什麼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離開,只好嘿嘿笑了兩聲不願再提。
賭場的大門被封,場子裡又被二十多打手圍了起來,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吭聲,一張張苦著的臉,心裡別提有多懊惱了。
賭場裡靜悄悄的,沙蟹獨自抽著雪茄,刺鼻的煙味的在封密的房間裡久久散不出去,他仍然是一副老子地盤老子做主的大爺做派,在場的大多敢怒不敢言。
林天不再拖下去衝著剛才主動上來示好的兔裝女郎打了個響指,兔郎女郎滿面堆笑上前道:“帥哥,有何吩咐?”
“幫我換五萬塊的籌碼。”林天很瀟灑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visa卡,遞了過去,兔裝女郎輕盈一笑,說了聲好接過金卡悄然離開,很快又回來遞上一撂厚厚的籌碼放林天裡面前一放,身子俯得很低,幾乎挨在林天的後背。
從後背傳來柔軟的感覺讓林天不禁心神一蕩,隨手從厚厚一撂的籌碼裡拿了一枚,丟給兔裝女郎將她打發離開,生怕她在身旁充當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