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親,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像是記憶中一樣,用稚嫩的聲音問道:“爸爸,你為什麼不喝酒啊?”
吳羲和放下高腳杯:“孩子,問過一遍的問題就不要再問了,而且即便你現在很可愛,也不要裝可愛了,為父不吃這一套。”
啊?等等,這不對吧,這不是走馬燈嗎?
吳羲和疑惑地看著吳狄:“怎麼了?以為這是走馬燈?剛剛那些是,現在這個不是,而是我在你記憶中找了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場所與你交談。你看。”
吳羲和指向一個吊鐘,吳狄看過去,吊鐘的指標分明就是靜止不動的。
吳羲和接著說:“所以你沒有死,或者說沒有死成,下次不許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你剛剛那種行為,和兵解有什麼分別?”
吳狄乖乖地坐下,問道:“爸,你死了嗎?”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吳羲和露出了沉痛悲傷的表情:“孩子啊,為父已經死透了,屍骨無存啊,你分明是親眼所見的,不要沉溺於虛構的現實口牙!”
吳狄於是輕鬆地笑了,一開始是微笑,後面便轉為哈哈大笑,仰天長笑,笑得眼淚都流下來,止都止不住啊。
“老爹還是這樣,這麼誇張地胡說八道,你養了我十八年,我還看不出你有沒有說謊嗎?”
吳羲和舉起杯子,將營養快線一口飲盡,他看著眼前充滿著喜悅的吳狄,有些傷感地說:“小狄,你這樣一點都不生氣的話,為父很害怕啊。”
吳狄搖了搖頭:“人們在‘失去’的時候才應該感到生氣,失而復得,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件令人喜悅的事情吧?”
“嘖。”
“老爹,你剛剛是不是發出了‘嘖’的一聲?”
“沒有的事。”吳羲和急忙搖頭。
吳狄很是無奈,但也不去追究,而是問道:“老爸,我面前有一位強大的敵人,我該如何戰勝他?”
“孩子,我是你爹啊,我們是一家人啊。”吳羲和回答道。
“嘖。”
“兒子你剛剛是不是發出了‘嘖’的一聲?”
“沒錯,我對老爹開的玩笑十分不滿,所以咂嘴了。”吳狄面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