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張偉思緒模糊了起來,漸漸的陷入沉睡之中,等到張偉再次醒來的時候,汽車已經開進了一個豪華別墅裡。
“張總,這座別墅是咱們張家的產業,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午餐和房間,您是想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想要先吃點東西。”張家安問道。
如果按照張偉的想法,自然是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吃上一頓大餐,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恢復一下十幾個小時的疲憊。
然而,有些事情不能按照意願去辦,張偉只能昧心的吩咐道:“直接吃飯吧,然後趕去大伯住的醫院。”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張家安應了一句,而後先一步的走下了汽車。
……
張偉沒有在別墅逗留太長時間,他和張忠雲用完午餐之後,就在張家安的陪同下趕往醫院,護送的保鏢不下數十人之多。
張平生所住的私人醫院,雖然不是鴻鼎集團的產業,但是卻是屬於洪門的產業,所以在安全姓上還是很有保障的。
張平生的病房外還有數名保鏢,都是專門負責張平生的安全,哪怕是張偉等人想要進去探望,也必須要先確認了身份才行。
因為張平生還在觀察期間,所以不能讓太多人接觸,只有張忠雲和張偉兩人進去,其餘的人只能在外面等候。
一進入張平生的病房後,張忠雲就顯得十分激動,直接撲到了病床的旁邊,一邊握著張平生的左手,一邊打量著張平生說道:“爸,我來看你了!”
“哈……”走進了病房之後,張偉也發出了一聲嘆息,觀察著病床上的張平生,臉上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此時,張平生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顯得十分蒼白,頭上還包裹著一層紗布,雙目緊緊的閉著,右手上還打著點滴。
“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您的兒子忠雲呀!”張忠雲低聲抽泣道。
“忠雲,剋制一下吧,不要打擾到伯父休息。”張偉低聲勸解道。
“張偉,我想單獨和我爸呆一會。”張忠雲一邊抽泣著,一邊扭頭望著張偉,道。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張偉微微點頭,拍了拍張忠雲的肩膀,而後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張偉走到了病房外面候,在張家安的介紹之下,找到一旁監護的主治醫師,問道:“陳醫生,我是病人的家屬,請問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給張先生做了手術,彈片也從腦袋裡面取了出來,基本上已經能夠排除生命危險。”被稱為陳醫生的男子說道。
這位主治醫生名叫陳方,是一位華裔美國醫師,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齡,說起話來斯斯文文的,對於張偉的態度也很恭敬。
“陳醫生,如果我病人痊癒之後,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張偉問道。
“這個還不好說,病人傷的的位置是頭部,任何醫生都不可能作保證。”陳方搖了搖頭說道。
“陳醫生,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清楚一些。”張偉臉色一變問道。
“這個……”
看到張偉神色異樣,陳醫生顯得有些緊張,說道:“人的頭部是非常精密的器官,一旦受到了外部的損傷,很有可能出現腦外傷後遺症。”
“什麼叫做腦外傷後遺症?”張偉追問道。
“腦外傷病人在恢復期以後,長期存在的一組自主神經功能失調或精神姓症狀:包括頭痛、神經過敏、易怒、注意力集中障礙、記憶力障礙、頭暈、失眠、疲勞等症狀。”陳醫生說道。
“出現腦外傷後遺症的機率高嗎?”張偉遲疑了片刻之後,問道。
“這個還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不好做一個機率的統計。”陳醫生道。
“我知道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