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上前一步拉住那人:“汗父如今怎麼樣了?”
“具體情況小的不知,看大福晉的樣子,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哲哲走到皇太極身邊,握住他微微顫抖的手。
多爾袞放開那人,無措的看向皇太極:“四哥。”
皇太極對莽古斯作了一輯:“大汗恕罪,看來我們得走了。”
莽古斯應道:“我這就命人準備車馬。”
“謝岳丈。”皇太極和哲哲對著莽古斯一拜,與多爾袞跟著那名信使匆忙的出了氈房。
大玉兒失落的走回氈房,卻被人拉住。
“你。。。。。。”大玉兒看著氣喘吁吁的多爾袞,吃驚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多爾袞緊緊的擁住大玉兒:“玉兒,等我!”
言罷,深深的看了一眼大玉兒,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大玉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多爾袞離去的背影,內心充滿著感動。
只是兩人都沒料到,這一去,竟咫尺天涯,再不能相守。
“咚—咚—咚—咚—”更聲響過,玉兒才回過神來,竟然已是四更天了。
細細的摩挲著手中的鐲子,小心的放回匣子中收好。
玉兒看著窗外淡淡的月色,壓住心頭的那抹惆悵,躺到金漆雕花大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七回恨不相逢未嫁時
大玉兒躺在溫暖的錦被中,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已接近午時。
急急起身,卻又暈眩的躺回榻上,喚道:“蘇茉兒!蘇茉兒。。。。。。”
門被人推開,春柳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娘娘您醒了!是要喝水麼?”
“我睡了很久?”大玉兒有些虛弱的揉了揉額頭,“蘇茉兒呢?”
“回娘娘的話,娘娘昨晚有些發熱,蘇茉兒姑姑一早就去請了太醫給娘娘診脈,現在帶著夏荷她們在替娘娘熬藥煮粥,讓奴婢在這裡伺候著。”春柳恭敬的回道。
“我發熱了嗎?”玉兒有些疑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回娘娘,是的。太醫說娘娘昨晚睡覺忘記了關窗,受了些涼,導致寒意侵體,不過只要醒來就無大礙了。”春柳細心的回答。
“是這樣啊。”大玉兒有些愧意:“都是我自己太疏忽,連累你們擔心了。”
春柳惶恐的跪下:“娘娘恕罪,都是奴婢們的疏忽!娘娘恕罪!”
正在這時,蘇茉兒端著一個勾花鍍金的瓷碗走了進來,看見春柳跪在地上,愣了一下,走近大玉兒道:“娘娘,先喝藥吧。春柳犯了什麼事讓娘娘動怒了?”
“沒什麼。春柳,你先下去吧。”大玉兒打發了春柳,嫌棄的看了一眼碗中黑乎乎的藥汁,“拿走,我不喝這些東西。”
蘇茉兒連哄帶勸的舀了一勺,湊近玉兒的唇邊:“娘娘,生病了怎麼能不喝藥?來,把藥喝了,身子就能好了。”
“不要不要,”大玉兒推開蘇茉兒的手,“科爾沁的女子哪兒有那麼嬌弱?”
“是是是!不過娘娘,還是把藥喝了吧。”蘇茉兒再次把藥湊近玉兒唇邊。
“今天天氣真好啊!”大玉兒從榻上坐起,穿好金絲花盆底繡鞋,作勢要往外走。
蘇茉兒無奈的放下藥碗,急忙拿了一件外披,追上大玉兒。
“娘娘,還是披著點衣服,您身子還沒好呢。”蘇茉兒將外披仔細的替玉兒披好:“娘娘不喝就不喝吧!就算要出去散心,也得裝扮一下吧。”
大玉兒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內衫,討笑的拉過蘇茉兒,坐在古木鏤空雕牡丹花式樣的巨大梳妝鏡前。(。pnxs。 ;平南文學網)
“還是蘇茉兒最好了!待會兒我們就去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