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能解除這裡可能的危險,但外面的危險又可能更大。
程千尋很肯定地道:“如果橫豎都是死,那麼寧可等死,而不是去找死。”
傷員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應該不是醫務人員吧?”
“是醫務人員。”魯道夫說起瞎話也閉著眼睛的:“只不過學過一些發報技巧,用於醫療救護。如果不發報,上面又知道這裡有人,一定會派人過來查。”
“那你發了些什麼?”傷員問。
魯道夫自信得讓人無法懷疑他,他煞有其事的平靜而言:“說這裡都是傷員,正在養傷,等新年時回部隊匯合。”
肉烤好了,這種大口吃肉的幸福,是難以言訴的。想想普通人吃燒烤時,能大口吃肉就很開心,更別說這些在冰天雪地裡時常要為吃的發愁人。
程千尋拿著一個放肉的盤子,上面堆著切成小塊的肉。而上面的人,則不是這樣吃了。
他們聊天、還玩著棋子游戲,想吃的時候拿起放在篝火旁邊的肉啃兩口,然後繼續聊天下棋。只可惜沒有酒,否則此時的安逸和談笑風生,真的有了過新年的感覺。
儘量慢的一點點吃著肉,時不時在沾一點旁邊放著的一小撮鹽,空氣中瀰漫著烤肉的香味,這感覺如同在天堂裡。如果剩下的二天都是如此,那該多好。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能那麼太太平平過日子,那就奇怪了。
“誰?”外面一聲呵斥聲。
就聽到有人在很遠的地方喊:“我們找魯道夫少校,這裡有沒有魯道夫少校?”
“我就是!”魯道夫喊著回話。
慘了,程千尋趕緊地坐了起來,一溜煙地就爬山了梯子,速度比平時快了兩倍。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傷員也掙扎著爬了上來。
聽到魯道夫在,已經有四個人從不遠處的樹後面走了過來。
程千尋索性和魯道夫迎了上去,而雷格爾和斯內德也爬了上去,這下上面的人全部到齊,看上去好多。
來者對著魯道夫行了個標準納粹軍禮:“嗨黑特了。”程千尋就暗暗叫苦,果然後面有拉動槍栓的聲音。
還不知道死的大聲道:“柏林發來電報,說少校正在此處審問間諜,命我們過來檢視一下。”
他往後看了看,後面有一群男人圍著篝火吃烤肉,還有一大塊正架著烤:“間諜現在在什麼地方。”
魯道夫轉過身,往回走:“我帶你們去看。”
這人狐疑地走過去,魯道夫拍了拍正蹲著啃肉的戈登肩膀:“這位就是。”
戈登擱下啃了一半的肉站了起來,手往身上棉衣上抹了抹,將還油膩膩的手伸了出去,硬是和別人握了手:“見到你很高興。”
雖然局勢有點不樂觀,但看到對方瞪著眼珠子的樣子,程千尋差點沒一下笑噴出來。
“你就是?”不要說別人吃驚,如果早一天來還好,戈登被五花大綁著,看上去就象被俘虜。而現在怎麼看怎麼象是來聚會的,還在吃肉。
他又看了看左右:“他們又是?”
程千尋弄得很老實的樣子:“編外醫護人員。”
斯內德手勾著一個士兵的肩膀作為支援,嘴角微微揚起:“黨衛軍骷髏隊少校。”
太惡搞了吧,雷格爾也接上:“陸軍中校。”
中尉:“陸軍中尉,一個上等兵,一箇中等兵。”
那個傷員用俄語:“游擊隊隊員。”
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還有游擊隊。來的人懂得些俄語一聽到游擊隊,手立即下意識去摸腰上的槍匣,但被魯道夫一把壓住了手。
“別動。。。不準動。”雙方都掏出了槍,虎視眈眈地相互指著。
“打呀,打呀!”程